了兩步:你作死別帶上我。
天祿也聽見了這話,這時他才忽然反應過來:辟邪唱歌技術,似乎,好像,特別爛來著。
“完蛋了。”天祿腦中剛閃過這道念頭,辟邪就開口了:“我是一隻貔貅~每天為弟發愁~他們又懶又笨~什麼時候才不用我操心喲…”
辟邪那驚天地泣鬼神的歌聲顯世時,靴貓,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她想開口阻止,但為時已晚。
那是怎樣的聲音啊,那是怎樣的咽喉啊,恍如魔鬼的奸笑,地府的奏樂,在他的歌聲中,彷彿還伴隨著無數惡靈怨鬼的慘嚎。
,!
靴貓和曉航不堪重負,重重倒地。
辟邪依舊唱著,他的聲音傳開,那可真是魔音所到之處,哀嚎遍野,慘傷無數。
哪怕是曾經經歷過摧殘的天祿,也是搖搖欲墜,似乎隨時可能倒下。
剛剛來到劇組的兔爺:發生了什麼?大型兇殺現場!
靠近了兩步,瞬間,魔音灌耳,“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這是怎樣的魔鬼才能唱出來的歌聲?!爺受不了了!!”兔爺跑了。
幾分鐘後,辟邪對眾獸的精神摧殘結束。
“好……聽。”滿頭冷汗的天祿勉強擠出兩個字來。
“百,百解,你覺得怎麼樣?”天祿問向表情麻木,目光呆滯的百解。
百解茫然抬頭:“啊?你說啥?”
天祿:完了!弟弟聾了。
百解摘下耳朵裡的耳塞重新問道:“天祿。你剛才說啥?”
天祿震驚點jpg:“百解你有這好東西為啥不早說?!”
百解無辜的眨巴眨巴眼睛:“你也沒問啊。”
天祿(悲):罪白遭了!
這時,終於緩過勁兒來的靴貓走來,她到了辟邪旁邊開口:“唱的很好,下次別唱了。”
辟邪:“哦。”
“哇呀呀呀呀!百解你太過分了!害我白遭這麼多罪!”從旁邊傳來的天祿的悲憤叫聲吸引了靴貓和辟邪的注意力,他們轉頭看去。
“哎哎哎哎!天祿你別急眼啊!說好的一直照顧我,永遠不欺負我呢?怎麼現在變卦了啊!”百解被天祿追的上竄下跳,身影狼狽。
其實只要百解喊停,天祿不管怎樣肯定會停手的,但這事畢竟是他理虧,總不能因為天祿生個氣就要吼他吧,這樣百解會良心不安的好嗎。
“哈!抓住你了!”天祿把百解撲倒一隻爪子摁在百解的胸口,將他死死的壓在地上。
“你你你你你想幹嘛啊!?”百解聲音發顫,整隻獸完全慌了個逼,他是真打不過天祿啊,一點還手餘地都沒有的那種:不會要捱揍了吧!獸生第一次捱揍啊!咋辦咋辦?!
天祿的臉湊近百解“你說呢?!”陽光被天祿的腦袋擋住,他的臉龐埋於陰影中,讓獸看不清表情,唯一能看見的,只有他那雙碧綠色的眼睛。
“咕咚。”百解嚥了口唾沫“不,不知道。”
“那你猜猜。”天祿再次將臉龐湊近,不知為何,百解突然出現了一種自己被霸道總裁摁在了身下的錯覺。
“不對,我在想什麼呢!”百解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這裡是日常文不是戀愛番啊!而且我才十歲啊!而且天祿和自己可都是公的啊,他還是我哥!不對不對,我這絕對是想多了!
“百解~”天祿的呼喚讓百解回過神來,他定睛看去,只見天祿的臉湊的更近了,幾乎就要貼在自己的臉上。
“你猜的到我想幹啥嗎?”
“我,我,我…”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其他的什麼,百解說話變得結巴起來。
“啊!我不猜了!隨便你吧,想幹嘛都行!”百解放棄般的把眼睛閉上內心已經做好了被胖揍一頓的準備:揍就揍吧,就當給天祿解氣了,不過…以後一定要報復回去!竟然敢讓自己產生那麼奇怪的想法。
“那我開始咯。”天祿移開摁住百解的爪子,正當百解以為即將遭遇哥哥愛的教育時,他猛地發現天祿把爪子放到了自己腋下,“哎?!”
緊接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癢好癢。”百解在天祿懷裡使勁的掙扎起來。
“哈!百解你是跑不掉的!”天祿用力的將百解壓在地上,雙爪依舊對百解上下其手的撓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別,哈哈,別撓,哈,撓了,哈哈哈,我,我錯了天祿,哈哈哈,求你別撓了!”百解眼淚都笑出來了,他感覺自己的肺一抽一抽的,好像抽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