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
“只是那些礦工無端生事,屢屢攪鬧府衙。本著以民為本,處州府衙並未為難,只是派人勸阻。”
“可這些礦工卻以為官府軟弱可欺,屢教不改,出於無奈,處州府衙才捉拿首犯。”
“只是,抓捕過程中受到其他礦工阻撓,處州府衙無力處置,這才請溫處兵備道派兵協助。”
“案卷就在處州府衙中,衛按院可以隨時調閱。”
“這其中會不會存在什麼誤會?”這巡按御史試探性的問道。
袁汝清當然不可能承認,“官府辦案自有規矩,怎麼會憑空誣陷百姓清白?”
“相關案卷就在府衙,衛按院若是心存疑慮,可以前去調閱。”
這巡按御史也不傻,既然人家都已經把案卷做好了,那再去查閱案卷,還能查出什麼來。
“那人犯呢?”
“就關押在處州府衙的大牢中,若是衛按院有需要,想要傳訊人犯,本官立即安排。”
“老爺!”人群中的一個男子突然跪倒在地上。
“御史老爺,草民的哥哥向來本分,可就是被他們無緣無故的抓進大牢。”
“御史老爺,您可要為草民做主吶。”
“就是你有冤屈?”袁汝清盯著跪在地上的那喊冤之人。
本來民就怕官,袁汝清這麼冷冷的一問,這人被嚇了一哆嗦。
袁汝清沒有在意那人的反應,他也用不著在意,“本官是浙江按察使,主管浙江刑名。這位是浙江巡按御史,想必你早就認識了。”
“有什麼冤屈,儘管說來。有本官和衛按院在,若是你真的有冤屈,定為你申冤做主。”
這巡按御史聽著這話,覺得有點刺撓。什麼叫他早就認識我了,難不成我是故意找你們的麻煩不成。
可這種場合,也不好發脾氣,只能不去計較。
“沒聽到袁臬臺的話,有什麼冤屈儘管說來,我們一定為你做主。”
跪在地上那人這才緩過精神,“是。”
“草民名叫範五,草民的哥哥叫範四,被府衙的人平白無故的抓走了。”
“草民……”
“等等。”袁汝清打斷了範五的話。
“你說你叫範五?”
“回老爺,草民確實叫範五。”
“據處州府衙的人說,他們去麗水銀礦抓鬧事頭目範四時,他的弟弟範五帶人阻撓。後來是請溫州兵備道的兵馬協助後,才得以成功抓捕。”
“而這個對抗官府,心懷不軌的範五仗著熟悉地形,逃之夭夭。”
“沒想到你竟借衛按院慈悲之心,混淆視聽,汙衊官府,行不軌之事。”
“來人,先把這個範五拿了,再談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