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越來越近乎了。”
“怎麼?你不高興啊。”中村櫻子睨了耿直一眼,說道。
“我哪能不高興呢。
我娶了兩個天仙般的女子,兩個人還好的像姐妹似的,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啊。我只是好奇,隨便問問。”
“呵呵,耿大少爺的嘴倒是越來越會說話了。
以前呢,你就是身手高強,醫術高明,現在又多了一個本事,怪不得那麼多女孩子被你迷得不要不要的。
我和曉蕾在一起,覺得很舒服,不是男女之間的舒服,而是找到一個和自己一樣頭腦,能想到一塊去的女孩子不容易,當然和她越來越近了。
再說,曉蕾身上可香了,聞著舒服睡著就香,比跟你躺在一起強多了。”中村櫻子笑道。
“照你這麼說,我豈不是一無是處了?”
“那哪能呢,你身體那麼好,每次都讓我舒舒服服的,要不是有了身孕,我可不能讓你閒著。還等什麼,該做什麼,還用我說嘛?”說著,中村櫻子往床頭靠了靠,睡衣滑落,雪白的脖頸露了出來。
耿直盯著中村櫻子賽雪的肌膚,說道:“我懂,我哪能不懂呢。”
說著,耿直翻身上了床,鑽進了被子,隨手把燈關了。
“壞蛋,告訴你我肚子裡可有你的寶寶,你可要輕點……”
“我知道,我知道……”
不知過了多久,懷中的中村櫻子甜甜的進入了夢鄉。
畢竟有了身孕,不像之前那麼抗折騰了,沒有多長時間便心滿意足了。
耿直將中村櫻子小心放下,繫好睡衣,把被子給她蓋好。
下了床,躡手躡腳離開了房間。
進到徐曉蕾的房間,徐曉蕾已經關了燈要睡著了。
見耿直進了門,徐曉蕾開啟壁燈,說道:“這麼晚了,怎麼還過來,櫻子知道了,又該說你了。”
“她知道。她說等她睡著了,就讓我過來陪你。”耿直坐到床邊說道。
“誰用你陪啊,我自己睡的挺好的。”徐曉蕾扭過身去,不再理睬耿直。
“曉蕾,我跟你說正事。”耿直坐到徐曉蕾身邊,推了推她的香肩說道。
“你能有什麼正事?你的正事不是剛才都做完了嗎?”徐曉蕾白了耿直一眼道。
“曉蕾,你生氣了?”
“我才沒生氣呢。以後這事天天都有,我要是生氣不得氣死了?說吧,什麼正事?”
耿直聽後,連忙說道:“我覺得張一手有危險了。”
“你說的對,我也這麼想的。”徐曉蕾坐了起來,靠在床頭說道。
“櫻子要是重審杜天成,憑她的本事一定能在摳出些什麼新的線索來。加上那個狗剩子見過張一手,搞不好會記住張一手什麼特徵。
兩個人的口供湊到一起,我擔心櫻子能查出什麼問題來。”
“你擔心就是我擔心的,現在咱們這個情報傳遞渠道,張一手一家十分關鍵,他們要是出了事,我們就逃不掉了。我倒是覺得,這段時間應該讓張一手躲一躲,風聲過了再回來。”徐曉蕾說道。
“不過,現在和赤山寨聯絡,都靠張一手,他要是走了,和赤山寨那邊怎麼聯絡啊。”
“剛才,你在那屋和櫻子親熱的時候,我也在一直想著這件事。
咱們現在理髮店、洗衣房和銀行三個地方的情報流轉,每個人身份都很乾淨,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安全。
現在多了赤山寨這些人,雖然多了一份武裝力量,利於行動,但多出一個環節,就有可能多一份暴露的可能。
你看這個狗剩子,沒到半天就招了,可見,這樣的隊伍畢竟是土匪出身,有它的劣根性,使用起來一定要謹慎。”
“曉蕾,你說的對。不過你也知道,咱們現在沒有自己的武裝,做起事來實在不方便。
我有個想法,你看行不行?”耿直說道。
“什麼想法?你說說看。”
“我們不是要把赤山寨這些人,準備安置在石橋迷鎮山嗎?我想讓張一手作為西流鋤奸團額特派員,跟他們一起到迷鎮山。
一方面,讓張一手暫時避下風頭,別被櫻子查到。
另一方面,赤山寨有了咱們的人,調動起來也讓人放心。”
“這個主意倒是不錯,我跟金桂娘商量一下。她要是沒意見的話,就這麼安排。”
“你是地下組織負責人,這個還用跟她商量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