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時查起,看看那個時候,他的隨從在營川哪裡逗留過。
那樣的話,會把範圍縮小許多,排查就容易了。”
徐曉蕾知道,這個時候自己要說些什麼。
這建議雖然是很好的提示,不過即便自己不說,其他人也能想到,莫不如表示下誠意和展示下能力。
“高明,果然高明。營川城第一才女,果非浪得虛名。”沈君如誇獎道。
“嗯,我覺得徐小姐的建議很好,很好。”對面酒井大戒一雙色眯眯的眼睛盯著徐曉蕾,說道。
“那這樣,我馬上與中村少佐聯絡,讓情報處儘快查明,三年前跟隨宣統皇帝來營川的隨從,在營川的行蹤。
另外,我再聯絡營川警署宇田署長,命令他抽調警署人員,在劃定區域內小範圍排查,爭取儘快能找到線索。
另外,還得繼續勞煩張老師和酒井老師,看看能不能再縮小下搜尋範圍。”沈君如道。
“好,沈部長,我回去再把具體情況跟中村長官彙報一下,爭取儘早有線索。”耿直介面道。
“那就麻煩耿參謀了。要是沒別的事,就散會。”沈君如起身道。
……
走出營川辦事處的大門,耿直望了望送他和徐曉蕾出門的趙玫,想跟她說些什麼,可徐曉蕾在他身邊,不知如何去說。
徐曉蕾當然清楚,此時耿直內心的矛盾。
他想問問趙玫,為何說出紡車中的秘密,又為何隱藏了其中最關鍵的寶藏藏匿處。
可現在,自己在耿直的身邊。之前,耿直並沒有向趙玫透露自己的身份,耿直不知道如何向趙玫發問了。
想到這裡,徐曉蕾向趙玫問道“小玫姐,辦事處的洗手間在哪裡,我去一下。”
跟在耿直和徐曉蕾身後的趙玫,聽到徐曉蕾問話,連忙答道“衛生間在一樓最東面,是分男女的。
沈部長這個人愛乾淨,衛生間是水廁,不髒的。曉蕾,用不用我帶你過去?”
“不用了,我能找到。耿直你先在這等我,我去去就來。”說著,徐曉蕾轉身進到辦事處大樓。
辦事處院子中間,只剩下耿直和趙玫兩個人。
耿直當然清楚徐曉蕾的用意,見她離開,便湊到趙玫身邊,低聲問道“趙玫,你不是答應我,不說出紡車的秘密嗎?怎麼失信了?”
“耿直,我問你。
那天在櫻墅,中村櫻子和徐曉蕾合夥欺負我的時候,你幹嘛來著?你對我那樣,憑什麼我替你保守秘密。”趙玫氣憤道。
“趙玫,我我,我不是有意不幫你的,只不過……”
“這不過什麼?
我這回是看明白了,中村櫻子和徐曉蕾就是欺負我。
我都低三下四同意做外室了,還不依不饒,這不是欺負人嗎?
現在我想開了,我也不去找她們她。
我就等你耿直一句話,你要我,我幫你,我身子乾乾淨淨地給你。你不要我,那就走著瞧。”
說完,趙玫一轉身,頭都不回地進到辦事處的大樓。
營川辦事處的院子裡,輕舞的雪花漫天飛舞,耿直望著趙玫的背影,呆呆地站在那裡,想著趙玫對自己說的話。
怎麼辦?這該怎麼辦?
一時間,耿直腦子裡一片空白,想不出所以然來。
徐曉蕾回到院子裡,見耿直呆站在雪中發呆,便向他問道“趙玫,跟你攤牌了?”
“是。”耿直點頭道。
“其實,你不必責怪趙玫。
她並不是組織裡的人,本來就沒有義務為我們保守秘密。
再說,四輛紡車中的秘密也是她發現的,說不說也是她的事,談不上洩密。
好在,她並沒有把寶藏具體藏匿點說出來。
也怪我,上一次在櫻墅將她趕走,做的太生硬了。
一個像趙玫這樣條件的女孩子,都是眼高於頂的。能低三下四地來求個名分,那樣對她,確實有些過分。”徐曉蕾自責道。
“曉蕾,怎麼能怪你呢?要怪也該怪我。只是,現在趙玫知道我的身份,確實是個難心的事。”
“那她給沒給你有一個答覆時間?”
“這,倒沒有。”
“那就先拖拖看吧,也許還能有什麼轉機。
咱們走吧,雪越下越大,耽擱久了,車不好開了。”徐曉蕾嘆了口氣說道。
“那好,咱們走。城裡的雪都這麼大,山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