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不了,我們三家人分分,一家子也沒有多少,這段時間大家都這麼累,吃點葷食有點油水,剛才補補身子。”簡秀笑眯眯的說道。
說這話的時候,她已經開始收拾擺在地下的野豬了。
見狀,張志勇也很是無奈。
這要是換成之前,哪怕是剩下一斤,那也是可以換十八個銅板呀。
不過這野豬說到底也是簡秀的,他也不好再說些什麼。
“簡秀,你的事情都談好了?”
“談好了,那兩頭野豬我也賣給吳掌櫃了,算十七文一斤,少一個銅板,但省事不少。”
“確實,咱們這還得要回去拔車前草呢?”
“嗯,再去人和堂那邊將車前草一併賣了嗎?志勇哥,你要趕著牛車不方便的話,那我自己去就成了。”簡秀再次開口道。
“好,前面就是人和堂了,你小心點!這獐子需要我來給你一道搬過去嗎?”
“不用不用,我自己就成了,你忘了?這獐子還是我獨自從深山裡背出來的呢。”簡秀很是得意的說道。
張志勇:“”
人和堂。
這還是簡秀第一次來這全湧縣的藥鋪。
往日裡有點小病小痛的,大部分都是自己忍著。
實在忍不住了,才會請張大夫過來看看。
哪怕是當年張子軒掉下懸崖,那也只是找了張大夫開了點止血的藥材而已。
剛走進去,人和堂的小二便十分客氣的朝著簡秀點了點頭。
“這位小娘子,你這是這是賣藥材?”
簡秀低頭看了眼自己籮筐裡的車前草回道:
“是的,這是車前草,前幾日我同鄉來問過,說是曬乾的話,那就十五文一斤,你看下,我們這曬得可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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