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治病,這不,當下就有不少人來了。”
或許他們不缺錢,但是真的是不想在廣元縣待著了。
安比槐忍不住感嘆說道。
“大人您真是神機妙算,早就知道廣元縣的人會生病,現在我們才能對此有辦法。”
楚辭看著安比槐那高興的表情,直接問道。
“你這一次去廣元縣,有沒有發現廣元縣什麼特別的事?”
“特別的事?”
安比槐聽到楚辭這麼問後,疑惑的看著楚辭,不知道楚辭說的特別的事是什麼。
楚辭解釋道。
“按理來說,那個廣元縣的縣令就算再怎麼蠢,也不會做出這種收錢用水的事,我懷疑廣元縣的這個政策,不是那個縣令自己的意思。”
安比槐聞言,細細思考了一下,這才突然發現什麼似的說道。
“好像是聽說,他們廣元縣最近來了一位致仕的大官,之前好像是巡撫,廣元縣是他的老家,所以現在回來了。”
“這就對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個規定應該是那個大官要求的。”
楚辭就知道,廣元縣的縣令看起來不像是唯利是從的人。
就憑他知道要發生乾旱,害怕城中的百姓沒有水喝,所以提前囤積水來看。
就不是那種不照顧百姓的人。
這一次,肯定和那個大官有關係。
“可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呀,他都那麼有錢了。”
安比槐肯定不會懷疑楚辭的這個猜測,只是不解的問道。
“誰會嫌錢多啊,人一旦養成利慾薰心的習慣,不管身處何處,也不會忘了剝削百姓的。”
楚辭嘲諷的說道。
安比槐聞言,也明白了。
更加慶幸他們松陽縣來了位好官。
楚辭讓安比槐把那些人都安置好。
這次一共來了375人,一共是70戶人家。
這些人來之前也知道,要治病得買房。
索性房子的價格還在他們可以承受的範圍之內,十兩銀子一棟。
他們也是實在受不了廣元縣的政策,所以一咬牙就背井離鄉的出來了。
現在在看到房子之後,非常的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