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她是宋清河的妻子這層身份。”
“我……我只是覺得她面相不好,這種招桃花長相的女人,都不是好女人,她們朝三暮四,最會勾引旁人的物件。”
許碧雲想到了潘烏雪那個賤人,她把她當好友,她卻揹著她,勾引她未婚夫。
“她不是這種人。”
“她就是。”有什麼樣的娘,就有什麼樣的閨女。
許碧雲聽不得兒子維護這個小賤人。
她兒子就和當年的那個男人一樣,都被她們母女兩個給迷住了心竅,看不清她們真實的面目。
宋清林不再和他媽爭辯,看他媽此時的樣子,沒有了往日的理智。
他說什麼她都聽不見去。
“你怎麼還待在這?”
也不知道是不是宋清林的聲音給了周衛紅一種錯覺,讓周衛紅衝著他喊了一聲哥。
這聲哥把宋清林噁心的不輕。
周衛紅見他不說話,又湊近了一些,
“哥,我想見乾媽……啊”
宋清林給了她一腳,踹的周衛紅抱著肚子疼得在地上打滾。
“二姐,這個時候,還不是我這個兄弟照顧你。”
周衛紅在床上躺了三天,那天宋清林踹她的一腳著實不輕。
“你到底幹啥了,你乾媽的兒子這樣踹你,你可別把人給得罪了,等過幾天,去給人家道歉。
二姐,當時你不讓我去,怕我不會說話
得罪人家,你這不也得罪了,你比我強不到哪裡去。
反正事都這樣了,你說啥也要保住這段關係。”
周衛紅被踹,周衛東的臉上不見傷心,反而怪高興的。
一向強勢,瞧不起他的二姐,被人這樣對待,周衛東是看好戲的嘚瑟,這裡面還有好奇,指責,得意……
被奚落的周衛紅不想和這個二愣子兄弟說話。
這一腳,她不會白挨的。
另外一邊,嶽大成東躲西藏,最後還是又摸到了京城。
“膏皮換糖咧,雞毛換糖咧……”
他喬裝成了一個走街串巷的貨郎,肩膀上挑著扁擔,頭上戴著一個草帽子,操持著一口外地鄉下人的口音。
“大姐,給家裡的孩子換糖不,我這還有梳頭的篦子,只要兩個牙膏皮就能換一把。”
屋裡的許碧雲聽到大門口熟悉的聲音,瞅了一眼練字的宋伯仁,然後站了起來。
“不換,去別的地方問吧。”
開啟大門的許碧雲給嶽大成使了個眼色,告訴他家裡有人在。
“好嘞。”
嶽大成又把扁擔挑了起來,正巧,宋清林回來,倆人擦肩而過。
宋清林看了一眼這個貨郎,剛好和抬起頭的嶽大成對視了一眼。
嶽大成看到了兒子,又急匆匆的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