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草嚇的,呆若木雞,抱著肚子,不敢近前。
對付無賴最好的法子,就是用拳頭。
這種人,不要臉,沒有底線,不講理。
想讓他們講理,只能用拳頭。
周家的大門,從裡面給搭上了,王翠芬坐在院子裡。
夏家人,以及趙水芹母子仨,被按在了地上。
雪地裡還躺著一隻不知道是誰的大門牙。
“你們咋動不動就打人……你們不講理,俺都說了……這不管俺的事。”
夏大爺在村子裡,只有他欺負旁人的份,還從沒有旁人欺負他的道理。
之前,住在他家隔壁的小媳婦,因為他的傻兒子拉在人家家門口了,對方說了他們幾句。
夏大爺兩口子不願意了,拿著鐵楸闖進了小媳婦的家裡,把小媳婦按在地上揍。
小媳婦的丈夫從外面回來,也不敢惹這兩口子,這兩口子就是個村霸。
“講理?講啥理?”
周老二給了這個老頭子一腳,踹的他哎呦哎呦的。
“就你這種人,也配和人講理?
想讓我姑娘,給你當兒媳婦……”
周老二用腳踩著這個老東西的臉。
趙水芹都快嚇尿了,她沒想到玉蘭說的是真的,玉蘭的這個小叔子,咋這麼不是個東西。
有啥話不能好好說,幹啥非要動手。
“你們放過俺爹吧,俺不該來這,這都是趙水芹慫恿俺來的,說過年了,你家閨女上學該回來了。”
夏冬草跪在了地上,她剛剛沒有捱揍,臉上的巴掌印還是劉小娥之前打的。
“那樁婚事,俺不認了,俺不認了,沒有啥婚事。”
“趙水芹是吧?”
趙玉蘭的大姐,周老二揪起了她腦門後面的頭髮。
趙水芹的眼中透著害怕,正要說什麼,她的臉,下一秒被周老二給按在了雪地裡摩擦。
這個趙玉蘭咋就像個臭蟲似的,甩都甩不掉了哪。
看來上次是沒有挨夠打,吃夠教訓,這次還能來整事。
雪嗆進了趙水芹的鼻子裡,她嚇的亂掙扎,可她壓根掙扎不開,她的手被人死死的按著。
楊疙瘩看到這一幕,一灘黃色的液體,染黃了雪。
“咦,咋還尿了啊,這人可真不講究。”
說話這人,把楊疙瘩的胳膊,和腳,都用牛皮繩給綁了起來。
原本按著他的人,連忙鬆了手。
楊苞谷已經不敢哭了,連娘都不敢叫,烏黑的長辮子,被踩在了雪地裡。
“趙玉蘭,怎麼會這樣做的?”
她不會無緣無故的這樣做,上次來這要地址,就是沒安好心。
重新能喘氣的趙水芹,臉上沾的都是雪。
她看著面前的男人,還不想說實話。
最邊上的夏長安怕捱揍,吐豆子似的,把什麼都給交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