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變得薄情了起來,無論男的還是女的。
古時候,不都說書生薄情,考上狀元后,不要糟糠妻,另娶高門女的事。
放到這個時候,一點也不違和。
張月娥低著頭,不吭聲。
“月娥,你說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你都有丈夫和孩子了,為什麼還要和我處物件?”
王建斌此時也冷靜了下來,質問著張月娥。
他曾經也是下鄉插隊的知青,所以當知道她也下鄉插過隊,就對她倍感親切。
後面一來二去,他就和她處了物件。
也沒懷疑過,她結婚生過孩子啥的。
因為如果她結婚了,肯定不會同意和他處物件的,這是王建斌一個正常人,下意識的想法。
“你當時也沒問我啊。”
張月娥還委屈的不行。
“所以,這個人真是你丈夫,這兩個孩子,真是你張月娥的兒子?”
王建斌見她承認了,整個人腦袋濛濛的。
這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人啊,有丈夫有孩子,還和他處。
“你是不是連婚都沒有離?”
“啥離婚,俺可沒有和她離婚,俺和她現在是一家子。”
鄭滿倉氣的想罵娘,他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她張月娥的事,她張月娥為啥要揹著他,和旁的男人搞男女關係。
她這樣做,對得起他這個丈夫嗎?
“你沒離婚……”
在場的人,看著王建斌突然抽了自己一嘴巴子,額頭上的青筋都冒了出來。
“你就是個女流氓,你你你……你還我的燒雞。”
王建斌氣的口不擇言了,他省吃儉用的養她,沒想到是替旁人養媳婦。
他把自己的飯票都給了她,自己吃最末等的伙食,甚至家裡給他寄過來的半隻燒雞,他都捨不得吃,送給了她。
人群裡,不知道誰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就連章老師這個中年男人,都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可憐這個被張月娥欺騙的男學生。
“兄弟,俺也看出來了,你是個曉的事理的人,不是故意給俺戴綠帽子的,俺也不惱你了。
你一個堂堂的大學生,要是知道她有家,肯定不會幹出這種勾搭有夫之婦的事的。”
鄭滿倉雖然沒啥文化,但講理,他看向一旁的張月娥,
“這事,都是她的錯……你明明有男人,還和人家處物件,騙人家的燒雞吃,你咋不嫌臊的慌啊?”
這次,章老師是真的忍不住,笑了起來,
“張月娥,你趕快把人家的半隻燒雞還給人家。”
“我已經吃了……”
張月娥說著還打了一個油嗝,一股子燒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