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
霍慶新依言蓋上了黑布,知道面前的靈植堂師兄,恐怕是個懂行的人。
他滿懷期待的看向宋予安。
乾陽靈豬,確實是他為自己準備的,衝擊高階雜役弟子的資本。
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的底蘊,恐怕還有些不足。
高階種豬的購買渠道他還握在手裡,今日若是能將這兩頭乾陽靈豬賣個好價錢,也絕對不失為一樁美事。
宋予安沉吟了片刻開口了:
“不瞞霍師弟,這對乾陽靈豬在下確實是有幾分興趣。”
“只是不知霍師弟,想將這靈豬賣得何等價錢?”
霍慶新臉上一喜,當即拱了供手:
“師兄喜歡就好。”
“價格嘛......”
他猶豫了許久。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非常重要的事情,霍慶新忽然握了握拳頭,然後十分不好意思但是卻又有些憧憬的問道:
“不知師兄......可有法術在身。”
“我......”
“我想與師兄,換得一門法術。”
宋予安聞言,感到頗為意外。
對面的這小子,倒是與自己有幾分相像之處。
法術對於雜役弟子來說,是一種十分奢侈的東西。
他並不知道,這位明顯想要爭取御獸師晉升資格的師弟,為何放著靈石不要,偏偏想要換一門法術。
“你是何種靈根?”
“啊......”霍慶新愣了一下,隨即有些欣喜。
“我的...金、木土三種靈根,最為接近下品。”他有些慚愧道。
宋予安沉吟了片刻,默默思索著。
給予法術的話,對他來說省下些靈石也未嘗不可。
但是他所掌握的法術也並不是很多,有幾種還是從青陽宗宗門獲取到的,是無法外傳的。
剩下來的法術中,得自神秘空間的“烈火斬”也不能輕易傳出,畢竟他也還不能確定,烈火斬到底是不是當代正在流傳的法術。
“罷了,那邊按你說的辦吧。”宋予安回到。
他伸手從儲物袋中摸出一塊玉簡,遞了過去。
霍慶新趕緊小跑著上來,雙手恭敬的接過玉簡。
“多謝師兄多謝師兄!”
“這靈豬,師兄隨意收取既可。”
宋予安搖了搖頭道:“你不看看我給你的是什麼法術?”
霍慶新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後腦勺,然後照做了。
片刻之後,玉簡從霍慶新的額頭脫落,他也隨之清醒過來。
此刻的霍慶新臉上的欣喜再也按捺不住了。
“運氣太好了,那個地方我可以破開了!”他內心吶喊著,激動不已。
興奮過後,他十分鄭重的上前來對著宋予安行了一禮,口中誠懇道:
“多謝師兄賜的金刀術,慶新銘感與心,必不能忘!”
金刀術價值不止百塊靈石,即便是按照方式攤位中,能尋到的最低價格,比之乾陽靈豬也還要貴上幾分。
宋予安不喜歡欠人人情,給了金刀術心中方才安穩。
“師兄莫急著走。”霍慶新伸手道。
他一路小跑,將先前的兩頭赤血豬給託拖了過來,然後想了想又去東頭屋子裡一陣翻騰,抓來了一對“青腳雞”。
宋予安本能的想要推辭。
但是霍慶新態度十分堅決,將東西塞過來,硬是不願意再收一塊靈石。
宋予安嘆了一口氣,“罷了,結個善緣吧。”
最後他又丟出了一塊“輕身術”的玉簡,這次霍慶新沒能拒絕,眼睛都被玉簡給吸引去了。
由於擔心霍慶新再追送過來,宋予安雙腳點地,趕緊快速的飄走了。
今日的收穫不可謂不大。
其實他本可以只給出一門價格低廉的“輕身術”,即可強行換取一對靈豬。
只是,內心的堅持,不允許他這麼去做。
畢竟現在也並沒有身處極端的險惡之中,他還是願意去做一個傳統意義上的“仙人”的。
他能看出,霍慶新是一個十分真誠的人,因此才動了些許“結善緣”的心思。
區區兩門低階的法術,在宋予安的手中已經近乎淘汰的邊緣,對於霍慶新確實難得的寶貝,讓他會永遠記住宋予安的恩情。
只是不知,未來這份恩情,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