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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修身上掛著很多小飾品,臉上更是掛著一副紫色的輕紗遮蓋面容。
她手上拿著一面鏡子模樣的法器,對著宋予安的腹部一陣操作。
“我這是......”
“城主府,外邊還有很多你們青陽宗的修士。”女修沒等他問完,便回答道。
她似乎完成了對宋予安的檢查,語氣放鬆了一些:
“行了,你沒有大礙了,半月之內不要再強行催動靈力了。”
宋予安愣了一下,有些恍然。
“多謝姑娘。”
女修擺了擺手,轉身向隔壁的屋子走去。
宋予安想了想,閉上眼睛,運轉古木長春功。
片刻之後,他收功睜眼,心中大定。
談不上受了多重的傷,只是強行抽乾靈力,導致身體虛弱昏聵罷了。
自己的經脈內明顯有服用丹藥後留下的藥力。
如今丹田內靈力運轉自如,只需要休養幾日便可恢復如初了。
自覺身體無礙,便起身,向屋子外邊走去。
城主府的後院校場,立刻映入眼簾。
“巨峰城沒有被攻破。”
宋予安身後是一排屋子,裡邊呆的都是昏迷不醒的修士。
而校場上此刻擺了上百張病床,大量受傷的修士,都呆在這裡。
這些修士或坐著或躺著,佔據了大半個校場。
西邊的修士穿的都是青色道袍,很明顯都是青陽宗的弟子。
宋予安走近了才發現,不少青陽弟子身上的傷勢都挺嚴重的。
渾身包紮的結結實實躺在病床上的有,缺胳膊少腿正在接受治療的也有。
他的心中不免有些沉重。
這些修士當中,有不少人的面孔都有些熟悉。
是跟他同批參加禮儀隊伍,來到巨峰城賀禮的同門。
巨峰城雖然沒有被妖獸攻破,但是城內修士的損傷程度,可絕對不低。
有一些受傷不是很嚴重,還算比較清醒的同門,看見宋予安走來,微微點頭示意。
“堂主醒了......”
“堂主醒了!”
弟子中忽然傳來一陣騷動。
宋予安心中一凜,“賀堂主也受傷了嗎......”
順著眾人的目光看去,最前方有個打坐運功的身影,渾身包裹在藍色靈光當中,此刻正緩緩的站起了身子。
果然是他們的頂頭“領導”,青陽煉器堂的賀堂主。
“堂主好些了嗎......”
“師傅...你怎麼樣?”
一眾青陽弟子,包括兩位煉器堂的大弟子都圍了上去,十分關切的問道。
賀惕守賀堂主只是唇色有些發白,看起來並沒有大礙。
他微微一笑:“都散去吧,冒冒失失成何體統。”
“本座並未受傷。”
“只是折了件靈兵罷了。”
宋予安目露思索之色。
“靈兵嗎......”
他對於法器一道的瞭解其實十分淺薄,甚至不太清楚築基期、金丹期對應法器該怎麼稱呼。
靈兵,也許就是金丹修士所用法器的專屬稱謂了吧。
有好事的青陽宗弟子青陽宗弟子,給青陽有名有號的金丹真人們,做出了戰力排名。
宋予安有幸聽聞過幾次,青陽排名第一的金丹真人就是執法堂的那位秦長老。
而煉器堂堂主賀惕守,同樣位列榜單之上,並且排名極高。
就宋予安聽過的幾個不同版本而論,賀堂主就都沒有跌出過前三的排名。
其一身恐怖的戰鬥能力,由此可以窺見萬一。
賀堂主這樣戰力卓絕的金丹真人,竟然也在妖獸之戰中,損壞了一柄靈兵。
那這次妖獸的奇襲,當真是不容小覷。
宋予安心中對此事的嚴重程度評估,再次上升一個層次。
賀堂主剛醒過來沒多久。
一道淡淡的金光便劃過長空,降臨到校場,顯化出身形。
“賀兄。”一身黑色長袍的中年人朝著賀堂主拱了拱手。
“傷勢如何?”
“無妨,靈器反噬受了點輕傷罷了。”
黑袍中年人臉上掛滿了愧疚道:“卻是連累賀兄受苦了。”
“此戰多虧了賀兄還有貴宗的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