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師兄...
..宋大哥......”
“我不要去別的地方,我就要跟你在一起.......”
一個大姑娘撲倒在自己懷中,場面一下子變得有些......
宋予安有些尷尬,歉意的朝著三位執法師兄無奈搖頭。
隨即拉著小溪,到更遠一些的地方。
他蹲下身子,耐心的跟小溪解釋,哄了許久。
其實,他是完全能理解這姑娘對自己的依賴感的。
別看小溪個子長高了,其實她的心智還很幼稚。
沒怎麼接觸過外人的小溪,心理上還是一個孩子,她唯一可以依賴,唯一能產生安全感的物件只有宋予安。
最後,在宋予安的保證下,小溪還是同意了。
“宋師弟,看來這孩子只相信你呀.......”築基執法張姓師兄呵呵笑道。
他見花小溪被說服,心中也是落下了一塊石頭。
能為師姐尋到一個合適的傳人,他也是相當舒心。
此間事了。
張師兄還叮囑了宋予安一聲,讓他最近少出門,最好抓緊修煉趕緊突破築基。
至於原因,張師兄沒有細說,含糊其詞。
花小溪眼帶淚光,依依不捨的與宋予安揮手告別。
最後隨著張師兄的飛劍,一同離去。
........
回到乙字八十六號之後。
宋予安將陣盤重新佈置。
他眉頭緊蹙,心中微微有些不好的預感。
小溪的事情是得到了圓滿的解決。
但是執法弟子的查崗,以及張師兄最後好心的勸告。
都在他心中敲響了警鐘。
宗門執法弟子的勸告,絕對不會是無的放矢。
思來想去,也理不清頭緒。
現在,他能做的,只有像張師兄所說的那般,趕緊修煉到築基期了。
當然,返回宗門回到靈植堂後,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去完成。
他將小心放出靈獸袋。
然後想著山間的靈植大院快速賓士。
八年了,他離開宗門足足八年。
這八年雖然是去完成宗門的鎮守任務,但是靈植堂的靈米年貢,卻是一點都少不了的,必須上交。
靈植堂的條例相對比較寬鬆。
弟子們可以隨意活動,接取宗門任務,乃至於去四大巨城謀取生計,都是沒有人管你的。
每一年的年貢,必須按時足額的上交。
當然,宗門鎮守任務的優待,就是可以在任務期滿之後,回來補全年貢。
又是八年過去了,靈植大院內多了許多生面孔。
新的靈植夫,新的雜役弟子。
大廳內的辦事弟子也換了一批,當初相熟的那位餘師兄,也不在崗位上了。
宋予安有些慶幸,新人多了,認識他的人也就少了,不再會出現以前那種眾人圍觀的場景。
“師兄稍等。”
“好了,師兄交上的靈米不夠。”
“若是師兄還是打算用紅玉靈米的話,還需補交一千兩百五十。”
“什麼?還需要再交一千兩百五十斤?”宋予安驚呼道,他十分疑惑。
“每年兩百五十斤的份額,為何還需要上交如此多的靈米。”
辦事的靈植堂弟子有些意外道:“師兄不知道?”
“五年前堂主便下令調高了納貢的份額。”
“師兄的三畝靈田,每年需要多交兩百五十斤紅玉靈米,五年自然便是一千兩百五十斤了。”
“原來如此.......”宋予安這才明白。
他將儲物袋內備用的紅玉靈米取出,數量不太夠還添了些赤火豆才滿足。
“好了師兄,這是你的薪俸。”
宋予安接過儲物袋,默默轉身離去。
原來,五年前靈植堂就已經將“稅收”調高了。
他依稀記得,在他離開宗門之前,曾經聽說過二階靈植夫們被徵用,全力種植某種資源。
沒想到一階靈植夫也被波及到了。
再加上,此前被執法弟子的查崗,以及張師兄的好心勸告。
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他感受到一種不同尋常的緊迫感。
似乎,山雨欲來風滿樓........
“罷了,去找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