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也被通緝了。”
鄭遠生連忙問:“那你呢?”
劉白水:“我沒上通緝單,但他們兩人都在樓上。剛剛的槍聲他們肯定聽到了,還不知道會嚇成什麼樣呢!我先上去看看。”
劉白水上去不久,就帶下來兩個鬍子拉碴的男人,“這是我妹妹寧惠敏,我兄弟鄭遠生。”
劉白水轉頭又對寧惠敏兩人介紹道:“這是《新民日報》社長祁懷山和主編武重陽。”
鄭遠生伸出右手,“我們見過,不知兩位,是否還記得在下。”
武重陽耷拉著腦袋沒有動,祁懷山握住鄭遠生的右手,“鄭處長,失敬失敬。”
寧惠敏不明所以,只在旁觀望。
有人伸手,她就握一下,表示尊重,不伸手,也不主動湊上去。
“究竟出了什麼事?兩位社會地位不低,而至於此?”鄭遠生溫聲問。
對面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劉白水說:“你們最近沒看報紙嗎?”
鄭遠生和寧惠敏對視一眼,均搖了搖頭,“太忙了,這幾天的,還沒來得及看。”
劉白水低垂著眉眼道:“北伐軍連破兩省,已經打入浙省,不日就要過來了。我們收到指令,在《新民日報》上刊登了勸降的文章。”
“只要司令部願意放下武器,歸降革命黨,可和平解放上海。”
寧惠敏弱弱的來了句,“戰爭有不流血的嗎?”
從見面一句話沒說的武重陽,氣沖沖的說道:“沒人努力,當然不行,所以我們要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為和平努力奮鬥。”
寧惠敏緊緊的閉上了嘴,她就知道不能碰政治,政治太危險,她可沒以身入局,為革命獻身的精神。
“那個,這裡安全嗎?”鄭遠生問道。
劉白水:“剛開始還好,最近有大兵過來敲門了,政府那邊可能跟租界這邊達成了某種協議,他們雖然還不敢硬闖進來,但總來敲門,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