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盤發的時間,寧惠敏翻看了下近期的賬目,發現多了項外部工人的支出。
寧惠敏隨口問道:“這個外部工人是什麼啊?怎麼他們的伙食費這麼高?”
沈心蘭小聲解釋道:“盛教授派來的兩個人,一個懂法律,一個有槍,陳經理吩咐我,要另外給這兩位先生點些好的餐食。”
寧惠敏:“我怎麼沒看見兩人?”
沈心蘭:“在樓上走道坐著呢!兩人總是早早的過來,挨著窗戶口坐一天。”
寧惠敏點點頭,“知道了。”
梳好頭髮,寧惠敏給自己畫了個淡妝,拿起金線刺繡手包,開車去了金神父路的‘查理飯店’。
還沒下車,寧惠敏就看到站在門口迎賓的瑞秋,她穿著一身銀白色的長裙,上面用金線繡著展翅高飛的鳳凰,襯的她既美麗又優雅,平時看起來英俊的白坤琛,在她旁邊,顯得那麼不起眼。
“嗨!瑞秋!訂婚快……”
寧惠敏招呼還沒打完,突然從牆角衝出一個鬍子拉碴的男人,“四丫頭!我是爸爸啊!你現在過的這麼好,不能不管爸爸啊!”
那男子穿著身空蕩蕩的長袍,張著雙手,朝寧惠敏抱過來。
寧惠敏抬起一腳狠狠的踹在他脖子上。
“哎——呀——,疼死我了。”邋里邋遢的寧福宗癱倒在地上,忍不住呻吟出聲。
“探長,你在幹什麼?快把他抓起來!”瑞秋生氣的道。
賈黃金裝模作樣的跑過來,“瑞秋小姐,這人好像是這位小姐的父親,可能是父女倆之間有什麼誤會,抓起來不太好吧?”
瑞秋冷冷的看他一眼,轉身吩咐飯店的侍應生,“去,把那男人抓起來,等我們訂婚儀式完成後,我會親自詢問。”
兩個侍應生連忙上前,制住了在地上哭訴的寧福宗。
“你們放開我,這是我女兒,天王老子來了,我也是有理的……”
寧惠敏脫下真絲手套,團吧團吧,直接塞寧福宗嘴裡。
這時候一群西裝革履的年輕人從大堂裡走了出來,裡面的白子墨看到寧惠敏,連忙擠開人群,走上前,“老闆,發生什麼事了?”
寧惠敏指著被人壓在地上的寧福宗說:“碰到一個訛人的倀鬼。”
白子墨低頭看向寧福宗,“約翰伯父特意請了警察過來做安保,直接讓警察帶走吧!”
瑞秋聽到這話,有些生氣的用法語對一位栗色頭髮,藍色眼睛的少年道:“亨利!去給詹姆先生打電話,讓他換個探長過來。”
人越聚越多,兩個侍應生連忙把寧福宗帶到了一間空客房,又用繩子把他手腳捆住,才鎖上門離開了。
“不好意思,瑞秋,擾了你們的……”寧惠敏話沒說完,就被瑞秋拉住了手,“寧!你能來,我真是太高興了。快看!這是你送我的禮服,漂不漂亮?”
寧惠敏連忙附和道:“漂亮,你今天太漂亮了!”
白坤琛笑著道:“今天一定要吃好,子墨,照顧好惠敏,她要是沒吃高興,我唯你是問!”
白子墨笑著伸出胳膊,“密斯寧,賞個臉吧!我先帶你去吃些點心。”
寧惠敏臉上重新掛上笑容,伸手挽住了白子墨的胳膊,兩人一起走進了大堂。
別說,來的人可不少,都是衝著約翰董事來的,白家沒什麼背景,之前只能算是鄉紳,這一代出了不少年輕有為的高材生,這才升了階級。
白坤琛要是能成功娶到約翰董事的愛女,以後白家就不用為地位階級而煩惱了,去到哪裡,都會成為那家的座上賓。
“還是學醫好吧?雖然不賺錢,但社會地位高啊!走出去人人尊敬。”白父摸著鬍子,一臉驕傲道。
“還是大哥有遠見,醫生好啊!醫生和護士絕配,坤琛為咱們白家迎來了金鳳凰,必是要在族譜上單開一頁的。”白小叔恭維道。
白父瞥了眼身旁的大哥,故作謙虛道:“哎!老三,這話不是咱們能說的,得大哥說了算!”
白大伯斜眸唱雙簧的倆人一眼,“等坤琛和金鳳凰結了婚再議吧!”
十一點左右的時候,來的人特別多,劉白水、鄭遠生、於褚恆和盛柏華都來了,連忙的腳不沾地的張婷秀也都來了。
大家紛紛對這兩位俊男美女送上祝福和禮物。
“惠敏,你怎麼自己過來了?讓師兄和我白跑回去一趟。”於褚恆這話明明是對寧惠敏說的,眼睛卻直勾勾的盯著白子墨。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