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賣!戈登路444弄,你聽聽,講究些的國人,根本不會買,太不吉了。”
於褚恆不悅的瞪他一眼,“我看你是嫉妒,聽她說,買的時候才一萬多塊大洋,現在都值三萬塊了。這你都看不上,哪裡有錢買更好的?”
劉白水老神在在的晃著腿,“我沒有,但我爸媽有啊!怎麼說,劉家在北京也是世家大族。光房產就有不老少呢!”
“我說讓他們賣了,把錢帶過來。眼看民主黨就要在南京定都了,我怕以後北京的房子降價,還不如現在賣了,要是以後想回去,再買就是。”
於褚恆頗為不屑的看他一眼,“跟誰家沒祖產似的,臭顯擺什麼?!”
劉白水立馬坐直身體,“從我搬過來,你就沒給過我好氣,你說!是不是不歡迎我!”
於褚恆放下報紙,直視他,“算你有自知之明,我一個人住著挺好的,過年有下人在,也不孤單。去年你來了,沒趕你,你今年還來?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寧惠敏進來的時候,劉白水正被氣的跳腳,“於褚恆!虧我拿你當朋友,你竟說出這種話來……”
“惠敏,你來評評理,有他這樣的人嗎?我怕他一個人過年難受,特意搬過來陪他,他倒好,竟倒打一耙,真是……,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你想讓我待,我還不待了呢!”
說完,看向不明所以的寧惠敏。
寧惠敏:“啊?”
“怎麼了?”
劉白水:“……”
沒看我們吵架呢嗎?都不勸勸的嗎?果然什麼老師,教什麼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