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黃芪:“你幹什麼這麼噁心人?!”
張二勇:“什麼破社會?!越來越落後了,這哪裡有你一個老孃們置喙的餘地?還敢罵爺們噁心!真是反了天了!”
“啊——”
沒等他繼續說噁心人的話,寧惠敏一腳把他踹倒在地。
“在這裡!娘們說了算!你這個爺們有意見,也得給我趴著!”
張二勇:“我草##@%**&**”
一連串的汙言穢語,從張二勇嘴中冒出。
寧惠敏喊道:“劉二麻,把你襪子脫下來,塞他嘴裡!”
“他嘴太臭了,給他除除臭!”
劉二麻板著一張臉,對手下說,“把襪子脫下來,塞他嘴裡,最快的那個,晚上加餐!”
話音剛落,五六個壯漢,一擁而上,把張二勇給圍了。
“你們這些土匪,放開他,有本事衝我來!”張李氏叫囂道。
寧惠敏忍不住的看向陳黃芪。
陳黃芪先是退了一步,又想到張春生是陳二盛的手下,咬了咬牙,深吸一口氣,蹲下身就扒了張李氏的鞋,沒想到她沒穿襪子。
陳黃芪氣都沒換,又扒開了張愛花的鞋,等看到她襪子的那一瞬,她心裡升起一股濃濃的慶幸。
立即把她的襪子脫了,塞進了張李氏嘴裡,為防張李氏吐出來,她還故意往裡戳了兩下。
剛收拾完這對夫妻,陳二盛和安保人員搬著五花大綁的張春生來了。
什麼樣的老闆,帶什麼樣的員工,張春生嘴裡也被塞了東西,看起來非常像臭襪子。
三人把張春生往地上一扔。
陳黃芪忍不住的問:“張春生嘴怎麼也被堵住了?”
陳二盛:“我們跟他說,老闆讓他過來,他死活不願意。”
“我們一邊綁他,他一邊叫喊,怕招來外人,順手就把他嘴堵上了。”
寧惠敏:“張愛花懷了你的孩子,你打算要不要?”
張春生死命的搖頭。
寧惠敏疑惑的看向張愛花,“他什麼意思?”
張愛花眼瞼掛著淚珠,一搖頭,淚珠四散,眼露迷茫,“我也不知道。”
寧惠敏吩咐道:“把他嘴裡的東西掏出來。”
不等陳二盛行動,劉二麻大步走過去,直接拽出了張春生嘴裡的東西。
“那孩子不是我的,我只跟張愛花說過幾次話,我們一點也不熟,她在汙衊我。”
寧惠敏嘴角牽起一抹冷笑,剛想開罵,卻被張愛花搶了先,“你之前不是這麼說的!”
“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張春生直接看向張愛花,“你這個騷爛東西!竟敢誣陷我!你等著,我一定會叫你好看。”
張愛花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怎麼變成這樣了?”
張春生“呸——”了一聲,“呸!什麼臭水都往我身上潑,以為老子是好欺負的嗎?你以為誰不知道呢!你跟好多男人都睡過,髒死了,肚子裡的野種還不知道是誰的呢!”
“嗚嗚嗚——”張愛花受不了昔日情人,如此侮辱自己,剛剛的啜泣,突然變成嚎啕大哭。
“我被騙了!我被你的花言巧語騙了,你怎麼不去死!”
張春生哪裡受的了張愛花這麼詛咒他,直接罵了回去,“該死的人是你,不要臉的婊子,未婚先孕,就該沉塘!”
寧惠敏實在聽不下去了,“夠了!”
“劉二麻,把你腰間的匕首給我。”
劉二麻抽出腰間的匕首,恭敬的遞給寧惠敏。
匕首在寧惠敏手中並未停留,她直接甩在了離張愛花不遠的地上。
“陳隊長,把張愛花身上的繩子解開。”
“張愛花,這把匕首借給你,你想怎麼收拾張春生,就怎麼收拾他,我替你兜底!”
被解開繩子的張愛花哭聲一頓,復又投入陳黃芪的懷中,抱著她哭了起來。
看得寧惠敏,心中煩悶不已,真是爛泥扶不上牆。
“別哭了。哭只會讓別人覺得你好欺負!繼而引來更多的欺負。”
“要想不被欺負,就要對敵人展現自己強大的實力,震懾住他們,讓他們不敢再輕易的欺負你!”
張愛花哽咽道:“我命苦啊!是我偏信了張春生,害了自己一輩子啊!”
寧惠敏:“這世上,除了死,一切只是擦傷,都可以從頭來過。”
“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