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已婚女子能保留自己的姓氏，不冠夫姓呢？”

“連自己的真實姓名，都沒有權利保留，又何談其他權利呢？”

張婷秀一拍腦門，“哦！還真是忘了！現在大家都叫我張委員或張院長，我先生一家，也從未提出，讓我改姓魏，我就把這一條忽略了。”

寧惠敏笑著道：“您是一人身兼數職，每天一睜眼就開始忙，事情一多啊！就容易漏東西。”

說罷，就開啟了自己整理的草案，“您不怪我多事就好，您看，我幫您加在最後面成不成？”

張婷秀伸出手指，點了點，“加上，快加上！”

“你這麼好使的腦子，不學法學可惜了！開學剛上大二，轉專業也來得及，要不我跟你們院長說說？”

寧惠敏擺手，“張姐姐高看我了，我和您不能比。您想想，您一路走來，何等艱辛，曾被親人丟棄，被世人謾罵。可你都用自己意志闖過來了。”

“我當然也想有您的魄力，勇氣和不折不撓。但性格不允許啊！我可能還沒走到您這一步呢！精神就已經被外界壓垮了，到時候瘋了，傻了，又有誰管我？”

“張姐姐，人都是自私的，我也不例外，量力而行是我的行事準則，我不準備做一些不自量力的事！”

認識這麼久，張婷秀不論是求人，還是被人求，總是一副精明市儈的樣子。同時，精神頭也總是特別足。

但這一刻，她眼中現出一抹疲憊和傷感，“哎！你說這些幹什麼！我最不愛回憶過去。不過，我還真不是一般女人，要是一般女人，早在被親人罵水性楊花，被世人嘲傷風敗俗時，就自殺了，哪裡還有此後的索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