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我喝酒吧。”
“差不多,要不然沒借口。”她直接道。
我笑了,說:“來吧,喝。”
和她一邊擼串一邊喝酒,我沒怎麼說話,大部分都是她在說,以前她說過自己的事,只是個大概,今天又有所補充。
“最慘的時候你不知道,家裡一分錢沒有,孩子還得交學費。我看孩子睡著了,穿上衣服化化妝,下樓到歌廳,心想有人找我睡覺也幹,只要給錢就行。那天我和兩個小姐陪的三個客人,那三個客人還賊能喝,把我喝屁了,上衛生間吐了兩次,吐得都沒啥吐了,到最後才給一百塊錢小費,還他媽的摸個臭遍。”
她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