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怕啥時候吐血。”
“聽你說新店整完事了,就剩下漁人碼頭,不用那麼著急,歇兩天再整就行。”
我說:“嗯,也是那麼打算的,他家也帶著整差不多了,再有半個月完事。”
“完事就不那麼累了。”她說。
“也一樣。”我說:“還得四家店來回跑,啥時候把那三家店整的和老店似的能輕快點,要不然還是累。”
她心疼的摸了我臉一下,自言自語道:“整點啥給你補補呢?”
我說:“不用補,對了姐,這兩天腰疼,我趴著你給我揉揉。”
“行,在北票跟老中醫還學過倆月推拿按摩呢,姐給你按按摩,讓你放鬆放鬆。”
我趴在床上,她開始給我按摩。看來真是學過,手法很好,不輕不重的,還挺舒服。可能是太累了,加上她手法好,按著按著我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真香,連個夢都沒做,一直睡到中午,醒的時候馬姐不在,應該是出去了。坐起來抽根菸,給五姐打個電話,問問母親身體怎麼樣。五姐說母親身體很好,叫我不用惦記。說家裡山地退耕還林,種上樹了,每畝地每年給八十塊錢補助,挺好的。我問家裡種地沒,她說也該種了,就是到現在還沒下雨,等下透雨就種地。五姐問我啥時候回去,我說等金生結婚的時候回去。
給五姐打完電話又給林燕打了一個,她在電話裡說現在不再原先的地方幹了,重新找了一個工作,是物流公司,也是在家跟前兒。問她工作的怎麼樣?她說挺好,掙得比原先多,每個月兩千八。問她每天幾點下班,她說和以前一樣。問兒子現在怎麼樣,她說兒子挺好,上大班了,畫畫畫的挺好,得了星光大道銀獎。還想跟她多嘮兩句,她說現在忙,直接掛了。
每次通電話都是這樣,嘮不到兩分鐘就掛,習慣了。有時候也想她是不是有外遇了?這個想法剛一產生就馬上滅掉,覺著不可能,也不再往那方面去想,徒增煩惱,何必呢。
我在外面啥情況她在家裡就啥情況,她比我好點就是天天能和兒子在一起,我沒那個待遇。我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想女人,她也會想男人,我憋不住了可以出去找女人,她不行,她走了誰管兒子?兒子可是她的心頭肉。
夫妻之間的信任是建立在相互的基礎上的,彼此信任比啥都好。
馬姐端著燉好的小雞回來了。她看我睡著了,出去到市場買了只小笨雞,拿到飯店叫張志成給燉了。
“姐,你真好。”我由衷的說。
“好吧,這是在這整點啥不方便,這要是在家我能變著法的給你整,保證能把你調理的棒棒的。”她說。
“誰娶你是燒高香了。”我說。
“那可不咋的。”她笑著說,麻利的把一起帶回來的米飯和小菜放好。然後說:“吃飯吧,看你這一覺睡得挺香,餓了吧?”
“還真有點。”我說。
給自己倒上一杯酒,給她倒的時候她說喝半杯,於是就倒了半杯。
“我看你這酒是戒不了了。”她說。
“不得慢慢戒嗎。”我說。
“你呀,就是給自己找理由。”
“酒是糧**,越喝越年輕。”
“少喝,喝多了造置身體。”
“聽你的,少喝。”
端起酒杯和她碰了一下。
她端著酒杯說:“可不聽我的,你也就嘴上說說。”
笑笑,喝了一口。
這個場景很溫馨,感覺像是在家吃飯似的。在外打工時間長了,家的感覺都沒了,回家本來時間普通事,對打工的人來說卻是件奢侈品。
“馬華說準備給你找個老伴兒呢。”我說。
“找啥找,自己一個人挺好。”她說。
“她結婚了也不能你一個人過,身邊有個人不挺好。”
“哪有那合適的?半路夫妻都有兒有女的,過日子都藏個心眼兒。”
“也有好的。”
她看了我一眼說:“就是找也得等小華結完婚的,她結了婚我也省心了,到時候找個老頭,倆人搭夥過。”
“也挺好。”
她把雞胗夾給我,說:“她老姨在家說給她介紹一個,稅務局的,家裡條件不錯,剛畢業分配到稅務局工作,不知道人家樂意不樂意。”
“你那意思馬華配不上人家唄?”我問。
“人家條件好,不得挑著樣找呀?”她說。
“在稅務局上班了不起唄,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