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摔倒和在阜新那次摔倒一模一樣,感覺右腳邁出去已經落到地面上了,其實沒落到,左腳要抬起來的時候直接摔到,腦袋瞬間失去知覺。
時間還非常短,也就三十秒,馬上清醒了。
清醒的時候腦袋被人抱著,抱我的人著急喊著:“兄弟,兄弟。”
是馬淑麗。
看到她一臉著急的表情,張口說道:“沒事,啥事沒有,腳踩空了。”然後要坐起來。
“先別動,這樣待一會兒。”她說,然後問:“腦袋迷糊不?”
我說:“不迷糊,就是腳踩空了。”
“那也別動。”她說:“喊你半天了,嚇死我了。”
她說喊半天了,我感覺就是瞬間的事。但是心裡知道,可能真是半天了,要不然她不會有著急害怕的表情。
但是這樣被她抱著腦袋的姿勢很曖昧,可以感覺到她胸前的豐滿和柔軟。
“沒事。”我說,然後慢慢的坐起來。
“先坐一會兒,別動。”她說。
坐在那,全部清醒,和正常人一樣,真不知道剛才怎麼就摔倒了。
“你咋在這?”我問。
“我上超市買衛生紙去了,出來正好看著你摔倒。”她指著身後的小超市說。
“噢,王紅呢?”我問。
“她著急上廁所,回去了。”她說。
地上挺涼的,她扶著我慢慢站起來。站起來之後走了兩步,感覺啥事沒有,對她說:“沒事,啥事沒有。”
她看著我,上下打量著問:“那我喊你半天不答應,閉著眼,好像啥也不知道似的。”
我說:“可能摔迷糊了,沒事,回寢室。”
她不放心的問:“真沒事?要不我領你去醫院吧。”
我說:“真沒事,看我現在不好好的嗎。”
現在確實好好的,啥事沒有,要說有事就是摔的挺疼。
我倆兒一起往寢室走,走到寢室樓口開始上樓的時候毛病來了,右腳邁到臺階上,往上邁左腳的時候邁不動,整個左腿抻筋的疼,好不容易邁了上去,兩隻腳站在臺階上,右腿沒事,左腿打顫。
她看到我難受費勁兒的樣,馬上過來扶我,緊張的問:“咋的啦?腿邁不動?”
我說:“左腿有點不好使,好像摔的。”
“剛才走道還沒事呢,上樓梯咋就不行了?”她問。
“走平道沒事,上樓梯抬腿不行。”我說。
她有點慌,說:“上醫院吧,是不是摔壞了?”
“再試試。”我說。
往上又邁了一個臺階,和剛才一樣,右腿正常,很輕鬆邁上去了,等左腿不行,也能邁上去,就是費勁兒,抻著似地疼,從後跨一直疼到腳後跟。
“上醫院吧。”她看我難受樣,說道。
我說:“沒事,可能把筋抻了,先上樓,明天再去醫院,這都多晚了,去醫院也沒人。”
“醫院這時候也有大夫,去醫院吧。”她擔心地說。
“不用,明天吧。”我說:“不咋疼,能上去,你扶著我點兒。”
她扶著我,我一個手扶著樓梯,一步一臺階的往上走。說實話確實挺疼,疼的腦袋都冒汗了。
終於上了二樓,站在那喘了口氣。試著往前走了一步,怪事,到平地啥事沒有,也不疼了,和正常時候一樣。
“走平地沒事,就是上樓不行。”我說。
“那是摔著神經了,明天趕緊到醫院看看,別耽誤了。”她說。
“嗯。”我答應著,然後說:“你回吧,沒事了,我自己能回去。”
“拉倒吧,怪嚇人的,還是把你送到寢室,要不然我擔心。”她說。
看她一臉擔心的表情心裡挺暖,沒再堅持。
進到寢室坐到床上,腦袋上疼出來的汗還沒幹,她拿了手巾給我擦擦,說道:“你抬抬腿,看疼不。”
抬抬右腿,沒事,然後抬抬左腿,有點疼,但沒上樓的時候疼。
“左腿稍微有點疼。”我說。
“我看看。”她說著抬起我的左腿,往上動了動。
“疼——”我說。
“估計你這是坐骨神經痛,明天上醫院看看吧。”她說。
我點點頭說:“嗯,應該是。”
“以前有這情況嗎?”她問。
“有過,和今天差不多,也是啥也不知道就摔倒了,但是腿不疼,上下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