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耐心等你想清楚誰才是最合適你的了,”他低下頭來,在她脖子上用力吻了幾下,留下一串紅痕,“晏清歡,你只能是我的。”
“所以,你是想看著我死對嗎?”
她的聲音太過冷淡決絕,陸慎很快就反應過來她想做什麼,直接把西服口袋裡的手帕塞進她的嘴裡,“別想著自殺,清歡啊,我可是醫生。”
你不是醫生,你是惡魔。
她掙扎著,他已經脫掉了她的裙子。
就在他解開他的襯衫釦子的那一刻,突然有人在外面敲門,“陸少,陳先生讓您過去見他。”
他眉頭一皺,氣性很大,“必須現在去?”
“必須,陳先生說有貴客,您不得不來。”
陸慎並沒有從她身上起來,而是低頭吻了吻她的鎖骨,從西服的口袋裡拿出來一個小盒子。
那是一條項鍊,做工精緻,掛墜是一隻兔子,周身是白鑽鑲嵌,眼睛是一顆碩大的血鑽。
他把它戴到了她的脖子上,血鑽安安靜靜躺在白嫩的面板上,格外耀眼。
“清歡,乖乖等我回來。”
等個毛線!
晏清歡把嘴裡的手帕吐掉,他這一看就沒少綁人,吐都吐不掉。
她扯過被子裹在身上,“陸慎,想看到一具屍體麼?”
“你要是敢……”
“我怎麼不敢?大不了我們一家死在你手上好了,你根本就沒想過放過我的父母,從來都沒有想過。”
她走到浴室旁邊,那是大塊的玻璃,只要她砸開,就是一大堆自殺工具。
“你不要再接近我,不然你娶一具屍體好了,我晏清歡說到做到。”
他正要說話,外面的人又開始催,陸慎陰著臉整理好衣服,“我要是回來以後看到你鬧什麼,我也有一百種讓你活著接受折磨的辦法。”
“哼,瘋子。”
陸慎走後自然派人看著她,晏清歡從衣櫃裡拿出來他準備的衣服,全都是裙裝,完全約束她不讓她行動方便。
晏清歡挑了一件還算方便的裙子換上,就從浴室裡走出來。
來看她的也是個女人,她走近,“陸慎到底是什麼人?”
“無可奉告。”
筆直站立的女人面無表情,就像是一個只會看著她的機器。
晏清歡繞過她走到門邊,剛走過去,就被那個女人拉了一把,把她拖了回來,“晏小姐,陸先生不讓您出去。”
這是個機會,是個接近這個女人的機會。
陸慎一向小心翼翼,她完全無法下手,但是眼前這個女人不一樣,她看起來並不想在她身上浪費時間。
所以,晏清歡又走進浴室,把裡面一塊用來搓腳後跟的石頭握在手心,直接大張旗鼓跑了出來。
她做出一副要拿石頭砸門鎖的樣子來,瞬間那個女人就衝過來攔住了她,“晏小姐,別白費力氣了,這是指紋鎖,你砸不壞的。”
“誰說我要砸鎖了,”她冷笑一聲,用力甩了一圈,蓄力砸在她頭上,“我是要砸你!”
她學醫,很容易就能找到把人砸暈但是並不會砸出什麼大傷害的地方,她這一砸,對方臉色一白,暈了過去。
門她出不去,但是窗戶是玻璃,她能砸開啊。
晏清歡直接用那塊石頭砸爛了玻璃,踩著板凳跳了出去。她不能在這裡等陸慎回來,不然之後就不會有這麼幸運,陸慎正好有事了。
她剛剛翻窗出來,立刻有一小波人追了過來。晏清歡眉頭一跳,心跳加快,她穿著裙子,沒跑幾步就被追過來的人抓到了。
那些人都是經過專業訓練的,而且人很多,她完全沒辦法鑽空子。
但是,讓晏清歡出乎意料的,對方並不是把她送回陸慎的房間,而是帶著她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你們要帶我去哪裡?!”晏清歡總覺得現在的情況更不妙,她掙扎著,“我不去!”
“陳先生要見你,這位小姐,別白費力氣了。”
陳先生,又是陳先生,陸慎都害怕他,這到底是何方神聖。
“陳先生是誰?”
“去了您就知道了。”
她問了一路,對方完全不告訴她一點點資訊,晏清歡皺緊眉頭,也不再掙扎,很快,就到了頂樓的總統套房。
這是整艘輪船最豪華的地方,還有一個巨大的會客廳,晏清歡被推了進去。
會客廳裝修十分豪華,進門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