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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地看著他:“那就好。”

北信介看著水谷媽媽愣了愣,說起來,他和自己媽媽聊天的次數都沒有和羽京媽媽聊天的次數多。

“阿姨,羽京回來了嗎?”

“回來倒是回來了,但是一回來就鑽到了房間裡,臉上好像還有傷口……”

水谷羽京在房間裡沉沉地睡著了,衣服也沒脫,半張臉露在外面,帶著睡眠時的紅暈。

北信介走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這樣的水谷羽京,明明睡顏如此安靜平和,可平時活躍起來又像是不可控的尖刀。

把棉籤放在旁邊的矮桌上,將蓋住羽京半張臉的被子向下拽了拽,然後用便籤沾著酒精輕輕擦拭他臉上的傷口。

宮治發來的郵件裡有說,他是和宮侑打起來的,和侑打起來的話,除了排球之外的緣故也就沒什麼了吧。

一樣喜愛排球的人,在排球上也更容易意氣用事。

睡夢中的刺痛感還是讓水谷羽京漸漸睜開了眼睛,熟悉的面容映入眼簾。

“信介啊,你怎麼來了?”

“你和侑打架了?”北信介的棉籤落在他嘴角的傷口上,破開的面板接觸到酒精帶來了陣陣刺痛。

“嗯,打了。”水谷羽京毫不避諱打架的話題,只是視線躲避著北信介。

“為什麼?”

水谷羽京張了張嘴,還是如實將一切說了出來,自己的猶豫,宮侑的魯莽,明明球場上是個那麼細膩的人怎麼一到這個時候就和自己對著幹,水谷羽京怎麼都想不明白。

北信介將手中的東西放下,看著坐起身的水谷羽京,湊身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左右看著臉頰兩側的傷口。

“清理好了。”北信介鬆開手。

“……不罵我嗎?”

“為什麼要罵你?”

“我和侑打架了。”而且水谷羽京知道自己的問題。

在球場上還好,他沒有在打球時多想的毛病,但是隻要停下來,雜七雜八的念頭就全部湧了上來。

煩惱至極。

北信介看著低垂著腦袋的水谷羽京伸出手揉弄著他的腦袋,黑色的髮絲在指尖溢滿,柔軟順滑。

“侑有侑的問題,你有你的問題,但這些是你們之間的事情,我不能永遠在你們之間充當橋樑,任何人都不可以。”

“做錯的就要道歉,是朋友就要和好,不管怎麼樣,你們都是我信任的人,我還是對自己的眼光很自信的。”

北信介平靜地在水谷羽京的視線裡豎起了一個大拇指,有些調皮。

水谷羽京看著北信介,緩緩伸開雙臂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