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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繼續相信他,這大概就是他身上的獨特的人格魅力了。

都是有趣的人啊……

水谷羽京看著手上的打包袋,心情好得不行,只是從他的臉上卻什麼都看不出來。

下了電車走在回家的路上,黃昏的陽光顏色很像水谷羽京剛剛喝的那杯很甜的橙汁,沿著天空的邊緣微微搖曳。

路過時看到了幾隻野貓,昏暗的光下它們的身上有著一股似曾相識的氣息,讓水谷羽京停下了腳步。

野貓的肚子很餓,盯著水谷羽京,希望他能留下什麼東西來。

少年緩緩走了過去,他們像極了熟悉的老朋友,野貓不害怕長相略顯凌厲的水谷羽京,水谷羽京也不排斥孤獨的野貓。

將散發著溫熱的打包袋開啟,肉的香味散發出來,水谷羽京蹲在那裡,將盒子開啟推到野貓的面前。

野貓幽綠的眼睛看了幾眼水谷羽京,然後不客氣地享用起了這頓晚餐。

水谷羽京將打包袋裝好,站起身,最後看了一眼吃東西的貓。

“再見。”

天氣漸漸暖和起來了,水谷羽京見到北信介的次數也變少了許多,稻荷崎作為排球強校,訓練和平時的練習賽也只會多不會少。

臨近畢業時,學校的老師似乎一下停止了自己的授課,平時的課程也多是自習。

阿久井花從國文老師那裡找來了許多沒有寫的試卷,拿來給水谷羽京加練。

有時候水谷羽京都擔心,自己要是真的考不上稻荷崎,說不定阿久井花大概會把自己殺了。

測試卷很多,水谷羽京閒下來空就要寫,以至於水谷媽媽給他買了一個斜挎包,裡面有個小隔層恰好能用來裝筆和試卷。

說不好到底是怎麼樣的感覺,水谷羽京看著手裡的測試卷時總覺得未來的路上開啟了一扇門。

他只要安安穩穩地堅持著自己的選擇,就能順暢地到達光明的未來。

但是人生又怎麼能像想象中的那麼順暢呢,就像天賦給人呈現的假象,這種具有欺騙性的東西才是矇蔽雙眼的原罪。

在之後很長一段時間裡,在去京都的電車上,似乎能經常見到一個帥氣的男孩子坐在那裡寫什麼東西。

水谷羽京不敢鬆懈下來,他並不是一個足夠樂觀的人,當只有他自己一個人的時候,他略顯消極的思維總能將他帶到亂七八糟的地方去,關於排球,關於未來。

週末出門的時候不會遇到上下學的學生,水谷羽京也不會穿校服,倒是少了許多麻煩,以前穿著校服出門的時候,遇到其他學校的學生時,總會有人上來詢問。

到了京都之後,水谷羽京熟門熟路地來到了俱樂部。

俱樂部的人對水谷羽京也熟悉了,相處也自然了許多,多明戈是副攻手,再攔網上面比較擅長,訓練方面也能及時反饋,水谷羽京比較喜歡在他手下訓練。

俱樂部的學員不少,但大多數是大學生,還有一些高中生,社會人比較少。

“你的身高最近量了嗎?”

“180,大概還在長。”

水谷羽京說著彎腰拍了拍自己的雙腿,晚上的時候雙腿骨骼時常會傳來陣陣生長痛,而且他上輩子的身高也不止於此。

“最近的話,運動量要稍微控制好,如果過度運動會給身體帶來負擔,你現在還在生長期,一切都要注意。”

水谷羽京點了點頭,他的運動量一直在跟著身體調整,多明戈說的一切他都懂。

在俱樂部的訓練一般是完成體能訓練之中進行隨機組合的比賽。

水谷羽京是主攻手,但他和隊裡的二傳手並不是很熟悉,打球的時候對方也更偏愛另一個主攻手,這就讓他在隊伍裡的功能更偏向防守了。

幾個教練站在一邊看著,其中就有多明戈。

“那個孩子是你帶的?”另一個教練開口詢問多明戈,多明戈點了點頭,視線卻一直落在場中。

水谷羽京進攻的機會很少,在前排的時候攔網,在後排的時候接球,對一些很麻煩的球的補救也很及時,看起來不像是隊內ace的角色。

“防守很穩健啊,現在的年輕人很少能靜下心來接球了,大多都想著當扣球手。”

多明戈知道水谷羽京的定位被搞錯了,那孩子在主攻手裡絕對不是隻能防守的型別。

不清楚是什麼原因,水谷羽京的球風並不明顯,他永遠不會主動做隊伍裡最突出的那個,就像是□□的牆壁,牢牢紮根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