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顧長歌說道。

“能！我說能就能！”柳清歌不樂意了，鼓嘴嚷嚷。

兩隻玉手將顧長歌的臉揉了揉去。

顧長歌有點無語，心說這丫頭是真特麼霸道……嘴上只好說道。

“……那你問吧。”

按這丫頭的戀愛腦性格，肯定會問一些有的沒的的事情。

呵呵……他已經準備好了，就算問，他也不會回答的。

“親了嘴，就能懷孕嗎？”

噗！

“？？？”

顧長歌沒繃住。

他看著柳清歌那清澈無邪的眼神，才發現這丫頭是真的不懂。

不過轉念一想，好像也正常……

畢竟，除了在紫霄峰修煉，這丫頭平常只待在銀狼族的部落。

不會有人和她講男女之事的。

等等。

那她之前說的以身相許，是怎麼個以身相許法？

怕不是哪個戲曲裡聽到的吧？

顧長歌嘴角微微一抽，真是大大咧咧啊，啥也不懂就瞎用。

見顧長歌遲遲不回答。

柳清歌的俏臉忽的一紅。

低頭瞥了一眼。

很快又收回目光。

“師尊，該不會……”

儘管她對男女之事的瞭解幾乎為零，但……總是有那麼些猜測。

“你……別管這些。”

顧長歌見她如此，就知道這丫頭又在胡思亂想，伸出手，敲了敲她的腦袋。

“這些事情，離你還很遠。”

聽到這話。

柳清歌毛茸茸的耳朵垂下，臉頰發燙道，“既然親嘴不行，那要不……我們試試其他的方法？”

“……”

顧長歌此刻的心情，有點無法形容。

硬要形容，大概只能用那個無語的熊貓人表情包了吧。

特麼……什麼和什麼啊？

其他的方法，那是能播的嗎？

不對！不是播不播的問題，是……那是這丫頭該考慮的事情嗎？

“你這丫頭……一天天的，都在想些什麼啊？”顧長歌扶額。

柳清歌把頭埋在顧長歌的胸口，臉頰通紅，使勁的蹭了蹭，含糊的說道，“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喜歡你！”

“……我們是師徒。”顧長歌說道。

“師徒就不能在一起了嗎？”柳清歌理直氣壯，兩顆虎牙露了出來，“可沒人規定這個！”

“但……”

“你師姐師妹她們，可不會樂意。”

顧長歌有點無語，受不了了，索性直接放出王炸。

雖然這麼說話，有點渣男的味道，但……這是讓這丫頭冷靜的最好方法。

果然。

如顧長歌所想的那樣。

聽到這些話。

柳清歌當即沉默了。

抬起頭，銀瞳中流露出複雜的表情。

“呼，終於是正常……”

還不等顧長歌的這口氣松完——

柳清歌嬌羞，但又透露著認真的聲音傳來。

“我和她們一起服侍師尊你，也不是不行的……”

顧長歌：？？？

與此同時。

就在他們談話間。

身旁。

屏障內。

柳嫣然的耳朵聳動，柳眉微不可見的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