參與賭鬥的人很多,若是能夠每一次都押中,也能收穫的財富。
聶遠的實力在元府境三重裡面只能算是中游,算不上強大,有人押他最多隻能連勝五場,絕大部分人都是兩三場。
第一個登上戰臺挑戰聶遠的武者,看上去已經四十來歲了,修為同樣是元府境三重,和聶遠相當。
“轟!”
聶遠立在戰臺的中央,僅僅用了十招,就將自己的第一個對手轟飛了出去,墜落下戰臺。
“遭了,看走眼了,這聶遠雖說來自天鶴宗這種三流小派,但作為首席大弟子,自然得到而非常好的教導,他恐怕能夠連贏五場。”
“不錯不錯,看走眼了,還好我只押注了五十塊元石,不算太多。”
“......”
武鬥宮的人看到聶遠十招就擊敗了第一個對手,也都是微微一驚,一些人更是露出悔意。
陳凡卻是八風不動的看著,就算賭輸了,也不過是一百塊元石罷了,他還不放在眼裡。
緊接著,又一個元府境三重的武者跳上戰臺,與聶遠大戰起來。
此人實力不錯,比第一個強大一些,和聶遠交手了上百招,才被聶遠抓住一個破綻擊飛了出去。
第二場,聶遠再勝。
“哈哈,他只要再贏一場,我就押中了。”楚萱兒興奮的說道。
連贏兩場,武鬥宮內的氣氛也起來了,看臺上的人全部都是狂呼吶喊。
在眾人的狂呼吶喊之下,一個年約二十來歲的青年上了站臺,身上氣勢凌厲,氣功雄厚,目光鋒利如劍,手持一柄戰刀,刀氣呼嘯,撕裂空氣。
聶遠看到此人,立刻眼眸一凝,知道遇上了勁敵。
戰鬥爆發,兩人你來我往,氣爆連連,氣勁橫掃四面八方,打得戰臺都出現了震盪。
最終還是這個用刀的青年技高一籌,擊敗了聶遠。
“啊,輸了!”
楚萱兒看到聶遠輸了,沒能連贏三場,立刻小臉一苦。
陳凡笑道:“沒辦法,那個青年修為達到了元府境三重後期,氣功雄渾,體力深厚,而且擅長用刀,招式大開大合,聶遠輸了也在情理之中。”
又是幾場戰鬥看下來,倒也紛呈,不過連勝最多的也不過是五場。
陳凡心中躍躍欲試,正準備下場去戰鬥,一道聲音從旁邊響了起來。
“喲,這不是婉兒表妹麼,又來武市鬥場拉攏人才?不知道你看中了哪個青年才俊?要是沒有拉攏到,我不介意送你一個高手使使。”
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來陳凡抬起的腳步放下,扭頭看了過去。
只見旁邊,一個約莫二十歲的青年,帶著兩個人,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
所過之處,周圍的人紛紛讓開,顯然是知道這個青年的身份他們惹不起。
“南宮風雲,你來幹什麼?”南宮婉兒看到走過來的青年,眼眸之中浮現出一抹厭惡之色,聲音冰冷。
楚萱兒小聲的對陳凡道:“東凡哥哥,這個討厭的傢伙名叫南宮風雲,是南宮氏星脈的人......”
南宮風雲笑著走過來,道:“婉兒表妹這是什麼話,這武市鬥場又不是你開的,你來得,為何我就來不得?”
“婉兒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這時候,南宮風雲身後,一個藍衫青年上前一步,對著南宮婉兒拱了拱手,溫和一笑。
南宮婉兒面色有些難看,道:“牧野笑,原來你被南宮風雲拉攏了過去。”
這藍衫青年名叫牧野笑,乃是神光宗的精英弟子,元府境四重巔峰修為,三個月前在武鬥宮連贏十場,在皇城之中掀起了不小的風浪,從而名揚皇城。
她也上門拉攏過牧野笑,不過卻被牧野笑婉言拒絕了,沒想到今天跟在了南宮風雲的後面,顯然是被南宮風雲拉攏了過去。
“快看,是牧野笑,來自神光宗,就在三個月前,他在地級武鬥宮連勝十場,甚至擊敗過一位元府境五重初期的強者,是上了地榜的人物。”
“我知道,三個月前我就在武鬥宮,親眼看到他連勝十場,他氣功一催動,太陽光線都被他握在手中,幻化成各種各樣的武器,威力強大。”
“嘿嘿,不知道他今天會不會上場,要是他上場的話,我一定押他能夠連贏十一場!”
“......”
周圍的一些人認出牧野笑來,議論紛紛。
“哈哈,南宮婉兒,我實話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