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於白小櫻和李逍遙兩人之間的對戰,曾尋和皇甫月則要熱鬧的多。
畢竟皇甫月號稱行走的寶庫。
面對曾尋,更是不敢託大。
一開始便將各種寶物砸了出去。
一時間,漫天流光,煞是好看。
只是他這一招對付趙玄真或許可以,但對付曾尋卻根本不夠看。
他隨手寫下一個封字,那些寶物便全都被封鎖。
任憑皇甫月怎麼催動,也只是懸浮在半空一動不動。
最後甚至祭出了對他來說最為珍貴的本命法器,一方雕刻著山嶽的大印砸向曾尋。
可結果卻被曾尋單手托住,猶如一隻手托起了一座高山。
無奈,皇甫月只好認輸。
而曾尋自始至終都不曾挪動過分毫。
曾尋的強大,著實令眾人難以想象。
別說是青年天驕,就算是放在老牌高手中,曾尋都能算是上游的了。
這一戰結束,前三名名額便確定了下來。
分別是曾尋,白小櫻和常雲。
按照規則,三人會進行一場混戰。
最後勝出的那位,便是這一屆天驕盛會的第一名。
但白小櫻在之前與李逍遙的對戰中受傷,甘願退出比賽,列為第三名。
因此三人混戰則變成了常雲與曾尋之間的一對一了。
得知這個結果,臺下的人不禁再次羨慕起常雲來。
什麼都沒做,就成為天驕盛會第二名了。
所有人中,苟念恩最為興奮。
曾尋和常雲都是他這次來參加天驕盛會認識的新朋友,更是同門。
不管是奪得第一天驕的名頭,他都很開心。
當然了,雖然他始終認為常雲實力不俗,可若是跟曾尋比,還是差了些。
所以在苟念恩的心裡,曾尋幾乎是板上釘釘的第一了。
臺上,常雲看著站在自己對面的曾尋,侷促道:
“那個...曾兄,咱們真的要打一場?”
曾尋笑了笑,輕聲道:
“你問問徐師叔,他會不會讓你就這麼下去。”
常雲轉頭看向高臺,正好與徐子嬰對視。
耳中忽然傳來徐子嬰的聲音。
“常師弟,參加天驕盛會臨戰脫逃的話,可是要付違約金的。”
常雲一愣,不由得有些後悔。
“還要付違約金?這...”
“沒錯,違約金一...一百兩,不想付錢,那就好好打...”
徐子嬰半帶威脅道。
常雲無奈點了點頭,隨後看向曾尋道:
“曾兄,看來咱們不得不打一場了。你先等我一會兒。”
曾尋點了點頭。
常雲將藏在懷裡的那柄木劍拿了出來,開始解那上面裹得厚厚的布條。
一層接一層,一層又一層。
臺下眾人紛紛好奇,他那布條裡到底藏著什麼神兵利器。
竟然裹得這麼嚴實,好像是生怕被人看到。
直到大家看到那一抹木色,眾人眼神不由得一滯。
“呃...我沒看錯吧?竟然是一柄木劍?”
“我去,還是一柄雜木雕刻的木劍。”
“一柄木劍竟然裹得這麼嚴實,這小子有病吧?”
眾人紛紛吐槽。
但也有人隱隱看出木劍的不凡的。
若有所思,一言不發。
而高臺上眾人看到木劍那一刻,眼神全都變了。
“先生?”
“師父?”
“許先生?”
“那竟然是先生留下的木劍...”
“既然是先生留下的劍,那這小子...”
徐子嬰笑了笑,淡淡道:
“沒錯,他是先生在九州收下的最後一位弟子,也就是我們的小師弟...”
趙虎等人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難怪剛才測資質的時候你會給他打圓場...”
“這小子...為什麼把那柄劍藏得這麼嚴實?怕人搶了去?”
聽到這話,徐子嬰臉上肌肉忍不住跳了跳。
大機率,常雲是因為昨天闖問道大陣的時候被他強行攝取去了木劍而留下的心理陰影。
徐子嬰乾咳了一聲,解釋道:
“並非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