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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對方微微哆嗦的弧度,還有那濃郁的香,絲絲縷縷從白絲底下溢位來。

腰肢就那麼細一把,好像一掌可以輕鬆掌握,光是瞧著,都能想象出那美妙的手感。

薄薄的白絲裹在腿部,微微打著抖兒的小腿肚周圍,有著輕微的勾絲,透出許些的肉色。

因小護士的恐懼,雙膝微微顫抖,那根勾絲的線也在一晃一晃。

腦子一片空白,什麼都顧不上了。

江斐的目光與行為接近痴狂,在一眾高昂的驚呼聲與口哨聲中,猛地壓下脊背,發出狼吞虎嚥的聲響。

瘋人院小護士(三)

瘋人院鮮少會有如此統一的情況。

所有人情緒高漲、臉色漲紅,那些總是陰鬱、暴戾、難纏的患者們,都被眼前畫面激得失控。而這一次失控,並不是因為菲斯圖爾的殘暴對待,更不是自暴自棄地攪渾水。

而是單純興奮、痴狂,更有誇張的,還有人想要上前取代。

人群陷入狂歡。

部分病人因視野不佳,後方再次陷入騷動,為爭奪最佳觀賞席位而大打出手。前方的幸運兒則模仿著這位年輕卻大膽的東方青年,壓著脊背匍匐在地面上,甚至還故意發出很響亮的聲響。

虞藻哪裡見過這種陣仗?他不敢亂動,更害怕激怒眼前的病人,小臉從慘白到通紅之間切換。

後背沁出一層驚懼的熱汗,讓本就合適的制服愈發貼身,勾得那腰肢纖細無比,彷彿伶仃一點兒。

現在的他,就好像在一條黑暗小巷子裡碰到一條沒有戴狗鏈的瘋狗,而這條瘋狗已經在追著他咬。他除了等待時機,別無他法。

“砰”的一聲巨響小推車被裝翻,裡面的藥物撒了一地,消毒水與生理鹽水潑在小護士的裙襬邊緣,浸透了本就輕薄的料子,又從雙膝中央淅淅瀝瀝地往下落。

透明液體蓄在光潔的地板上,很快形成一塊小水窪。部分生理鹽水濺到小腿肚邊上、失控的年輕病人的臉上與唇角,在這過於荒誕的畫面下,薄唇上的水漬,彷彿都多了幾分古怪意味。

無助的小護士緊緊抓著醫生的手臂,裹在腿上的白絲被一層細汗浸得,色澤幾乎透明。他被突然暴起的病患嚇得,只能顫巍巍靠在醫生身上。

高大強壯的警衛隊隊長半跪在病患伸手,一手擒住病號服後領,手臂青筋兇惡繃出,面龐卻是抬起的,注意力和所有人一樣,完全集中在小護士的臉上。

等級森嚴的瘋人院,似乎成了具有某種暗示意味的曖昧現場,因近距離親眼旁觀,每個人都極其有代入感。

喂不飽的惡犬般大快朵頤的,彷彿是他們一樣。

本來還沒什麼,直到江斐變本加厲,似乎想沿著裙襬起身,歡呼聲與尖叫聲尖銳到刺耳。

他們這才猛地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骨骼分明的大掌攥緊黑色的髮絲,並將江斐像螻蟻一樣往一邊摔砸。蒼白冷淡的面龐蒙上一層陰翳,察覺到江斐似乎想要掙扎反抗時,拽著江斐的腦袋往牆壁上砸。

牆壁增添了一抹新鮮塗鴉,粘稠的血液不規則地自下流淌。牆體表面甚至出現絲絲縷縷的裂縫,可見下手有多狠。

drl冷硬地扯了扯唇。

“如果沒人打斷你,你是不是還想鑽進他的裙底?”他的言語帶著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慍怒與森寒,“當著這麼多人的面。”

江斐似乎現在才回過神來,頭部受到的傷讓他眼前眩暈,然而不久前那過於美妙的滋味,卻讓他遲遲難以忘懷。

他似乎擁有極強的自愈能力,儘管被掄在牆上砸,大腦依然能保持清醒。整張臉漲得通紅,還在嘴硬:“我不是同性戀……”

“你不是同性戀?”

這簡直是他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drl脫下自己的白大褂,披在一臉委屈、眼睛包著一層水霧的小護士身上,幾乎是下意識的,他將小護士護在懷裡。

“夥計,沒有人會喜歡吃同性的腳,也不會有人在看到一個漂亮小男生時,就嘴饞的要流口水。”drl不無譏誚,“你仔細看看,你這跟狗一樣,恨不得衝他搖尾巴的樣子。”

“你還說你不是同性戀?”

drl對米森道,“把他換到b級病房。”

drl在江斐的檔案上簽字,一行人浩浩蕩蕩而來,將江斐押到b級病房。

這意味著,接下來的江斐將與b級病房裡的瘋子生活在一起,並且,會接受更加嚴格的管控,以及慘無人道的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