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好渴。”睡夢中,錢妙妙不禁開始夢囈起來。
她好像抓住了什麼開始吮吸起來,希望從裡面吸出點止渴的東西出來。
這可讓顧辭一陣難受,他只感覺有人抓住了自己的手指一個勁的吸。
顧辭這邊難受著,錢妙妙那邊也喝不到水,如此情形,兩人都是緩緩睜開了眼。
他們望著彼此,眨巴眨巴雙眼,然後同時嘆了口氣,“啊,是做夢啊。”
然後又重新閉上了眼,不對!
“啊!”地兩聲驚呼從錢妙妙閨房傳來。
“你,你怎麼會在我床上?你沒有對我做什麼吧?”
“我不知道啊妙妙師姐。”
顧辭見狀也是一個頭兩個大,兩人默契地背過了身子,掀開被褥一看,還好,衣服還在!
看來只是單純喝多了,然後被人送到了這裡。
好險,差點就失身了!
顧辭開口苦笑:“師姐,這個差事的風險也太大了,我差點把自己人給搭進去。”
錢妙妙羞澀之下,心中一陣氣結,‘怎麼的,我就有這麼差?你愣是一點都看不上唄?’
“師弟,我建議你,有空去看看醫師。”
“啊?”顧辭被說的一頭霧水,“為什麼這麼說?”
錢妙妙已經開始伸手去掐顧辭的臉了,她雙手捏住顧辭的兩邊臉頰,像拉麵條一樣將他的臉拉來拉去,“讓他們好好看看,你長著一雙怎麼樣的眼睛!”
顧辭剛要開口說些什麼,錢妙妙就一把捂住了顧辭的嘴巴。
“噓~”她示意顧辭噤聲,然後右手指了指門口。
顧辭順著錢妙妙的指引望去,只見斑駁的燭影下,映照著兩個人的模樣。
顧辭望著錢妙妙,後者苦笑地看著他,無奈道:“這是來聽房了。”
“啊?”顧辭腦仁差點幹炸了,“不是,師姐,你們家這麼著急地麼?”
“害,”錢妙妙大手一揮,“這有什麼的,我孃親成親的時候,聽房的足足聽了兩個時辰才走呢!”
嘶~,這話說的,令顧辭倒吸一口涼氣,墨誠言他是見過的,看上去文縐縐的,結果居然這麼猛麼?
“行了,來吧,愣著幹嘛?”
錢妙妙說著,催促著顧辭。
“啊?”師姐這是喝酒喝糊塗了?難道,這次喊我前來本就是一個幌子,她饞我身子?!
錢妙妙哪裡知道顧辭現在心中想的是什麼,要是知道,早就一拳給他幹報廢了。
她翻身下床,見顧辭呆愣愣的坐在床邊,催促道:“快點啊,發什麼愣呢?”
“師,師姐,”顧辭磕磕絆絆地回答,“我覺得,這種事還是有感情基礎地做比較好,雖然我長得比較風流倜儻,但是你也不能饞我身子吧。”
這孩子喝假酒了?說什麼胡話呢?
錢妙妙心中一陣無語,然後想了想自己剛剛說的話,好像是有點歧義。
她氣笑道:“你在想什麼呢,我是讓你下來搖床,不做出點動靜來,他們怎麼信?”
這樣啊,這樣就好,顧辭聞言忙翻身下床。
他跟錢妙妙一人站床頭,一人站床尾,錢妙妙抬起手,比了個三,然後,兩人開始有節奏地搖動了起來。
“師姐,我們這樣要持續多久啊?”
“至少,也得兩個時辰吧。”
“多,多久?!”
“我父親當時被人聽了兩個時辰呢,你也不想被人說出去不如我父親吧,”
錢妙妙笑道:“還是說,師弟,你不行啊?”
呵,開什麼玩笑,不就是兩個時辰麼,你最好慶幸你這個床結實,別被我搖散架咯!
顧辭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他發起狠來,搖晃的手極其賣力。
這給在外面聽房的墨冰兩人聽得一陣後怕,“妙妙她不會吃不消吧。”
“哎,回頭得抓緊去燉些大補的湯藥了。”
有了錢妙妙攻心的加成,兩人幹得極為賣力,足足晃了兩個半時辰才結束!
兩人累的癱倒在地面,目光不約而同地望向門口,只見那兩個人影此時也已經消失不見了。
“該死地,終於結束了。”
“是麼,我怎麼感覺,這事沒有這麼簡單呢。”
顧辭索性直接往地上一躺,這一番運動下來,酒已是醒了不少,錢妙妙見顧辭這麼識趣地躺在地上,也是不跟他客氣,自己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