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如何就如何,便興起些小麻煩與大雍為難,公開痛罵陳某都無所謂。總之,大事要緊,不要露了馬腳。”
老龍王唯唯稱諾。
陳玄丘又看了敖鸞一眼,道:“你打算怎麼辦?”
敖鸞奇道:“什麼我打算怎麼辦?”
陳玄丘道:“入了我葫中世界,便要受葫中大道法則的限制。我雖能喚你出來,但是在外界的時間不宜過長,否則與你大為不利。
而且,你在葫中世界,已成龍母。可以修行體悟道之法則,雖說你一旦離開葫中世界,在那其中參得的道法神通囿於大道法則的限制,不能用於外界,但是對於道法的理解與經驗,卻仍可大幅提升你的戰力。
所以,我想問問你,是願意留在龍宮,還是願意入葫中世界修行?你若想留在外邊,也須先進葫中去,因為你每次出來,最長不得超過三天,否則……恐有法身崩壞、靈識破碎之險。”
這一說,就跟遷證到了期,必須回去打個卡似的,穿越兩界,自然也有諸多限制。
敖鸞去了一趟葫中世界,成了龍祖,還跟鬼祖那個白衣女人打了一架,因為那個臭女人罵她下賤,說她勾引男人,要不是妖祖霸下出手幫忙,她當時剛剛成為龍母,尚未領悟太多,還真要吃了大虧。
原想著反正不用再去,也不必理那不講道理的臭女人,想不到一旦進了葫中世界,竟然如此不得自由。難怪這陳玄丘輕易不肯把親近之人送進去。
她想了想,能進入葫中世界,體悟天道法則,機緣確是難得。
再者說,在那裡邊,她身為龍母,神通廣大,那種滋味一旦嘗過,還真有些放不下。
只是那臭女人討厭,不過我乃龍母,原也不怕他,何況還有霸下同為妖族援手,想到這裡,便頷首道:“既如此,還商量什麼,我跟你走,進那葫蘆便是。”
“且慢!”龍王敖光突然開了口。
敖鸞詫異地看向敖光,對這長兄如父的兄長,她一向敬愛,便道:“大哥有何話說?”
敖光看著陳玄丘,小心翼翼地道:“陳大夫,老龍想挑選一批子侄,隨鸞兒一起進入葫中世界,不知可否?”
說到這裡,他忙解釋道:“都是些尚未成年,神通法術在未來之戰中,起不到什麼作用的。”
陳玄丘道:“這於我而言,自無不可。只是,咱們原本說的是一旦大事不成,我送你龍族入葫中世界避險。
你也看到了,一旦進入葫中世界,生死便操於我一念之間,所以,如非得已……,你還要送子侄入葫中世界麼?”
敖光道:“願意!在這世間,我龍族的命運,還不一樣是操於上界之手。至少,你陳大夫不會像他們一樣算計我們,因為,你不需要。”
陳玄丘深深地看老龍王一眼,點點頭道:“好,明日一早,我還要上路,就借你這個地方休息一晚,你自去挑選子侄吧。明兒一早,我帶他們一起走。”
“多謝陳大夫大恩!”
老龍王大喜,連忙向他深深一拜,這才安頓陳玄丘住下,喜孜孜地出去選人。
敖鸞跟出去,埋怨道:“大哥,那些小龍年紀還小,你怎知道他們願不願意進入葫中世界。而且你不能將真相說出去,那些子侄被你送去不知所在的父母,必然也要怨尤於你,你這次莽撞了。”
敖光把獨眼一瞪,喝道:“莽撞個屁!鴻鈞一念,可毀天地否?不能!可在葫中世界,陳玄丘就有這個能耐!
陳玄丘若成就大事,把天挑翻了的人,在這世間該是何等的前途無量?如果敗了,逃回葫中世界的他,又是何等的唯我獨尊?無論怎麼算,這都是一條不折不扣的大粗腿,既有機會,哪有不趕快抱緊了的道理……”
敖鸞聽了,若有所思。
敖光轉身欲走,突又停住,看看妹子,道:“鸞兒,你也老大不小了,哥哥正思量給你找個婆家,嘿嘿,你好自為之!”
敖鸞茫然道:“我好自為之什麼?”
敖光一邊走一邊道:“我看陳大夫相貌英俊,本領了得。我龍族未來,又繫於其一身,這近水樓臺……反正,你好自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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