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疾旋了**圈,一時天旋地轉,跟喝醉了酒似的。
“啊~”陳玄丘眼見狂獵的鐵拳仍是當胸砸來,一道玄龜鐵甲的虛影開始在身上現形。
以前,他金丹未成,借用霸下之甲,只是形成一隻巨大的龜殼虛影擋在頭頂,此刻,那龜甲似乎不再是虛影,而是凝實成了一具真正的盔甲.
兜鍪、面甲、護項、護肩、胸鎧、護臂、護腕、腹甲、脛甲……
一具烏沉沉的籠罩了陳玄丘全身的玄鐵甲冑將他整個人都罩了起來,只露出一線雙眼,燦燦有神,赤若鮮血。
“轟~~”
狂獵的鐵拳正打在那玄鐵重甲的護心鏡上,其實這狂獵是個武瘋子,一打起來就什麼都忘了。
方才這致命的一拳打出,他自己也驚覺不妙,他並不想殺了陳玄丘,可是這一拳打出,便連他自己也再控制不住。
如今這一拳擊中玄鐵龜甲,陳玄丘肉身何等模樣,不得而知,但如此大的力量,卻是他不能承受的。
於是陳玄丘整個身子,就像炮膛裡射出的一枚鐵丸,呼嘯著就飛向遠方。
徐震手腕一翻,“誅心之花”燦然開放,就向陳玄丘追去。
獨眼老龍將龍頸下的逆鱗激射而出,當成了暗囂,準確地削向陳玄丘甲冑上露出的雙眼一隙。
郭竹恨極了陳玄丘,將寶貝受傷的罪過,都安在了陳玄丘頭上,見此模樣,拼著法寶傷勢更重,也是揚手丟擲,砸向陳玄丘的頭頂。
陳玄丘的頭頂也有甲冑,但是他相信,這一下只要砸中了,就算砸不破那甲冑,震盪之力也能砸碎陳玄丘的腦袋。
“咦?什麼狀況?”
摩訶薩驚覺有異,急忙轉身,揮袖拂開雲氣,就見一道人影劈面砸來。
摩訶薩不曉得烏沉沉的一團是什麼人,下意識地一躲,讓開那人。
陳玄丘呼地一聲就從他旁邊飛過去了。
摩訶薩挺身向下望去,剛要開口說話,一朵碗口大的奇花劈面射來。
摩訶薩驚咦一聲,彈指擊去,誅心花當場碎裂,一股誅心之力直透肺腑,讓猝不及防的摩訶薩心口一震,一口鮮血便噴將出去。
這一口鮮血噴出,空中陡然現出一枚血紅,卻是老龍的逆鱗到了。
那逆鱗激射,原本只有一線,肉眼難辨,被這鮮血一噴,方才現出真形。
可是,太近了!
摩訶薩已經來不及躲閃,當下只能嗔目大喝,以不壞金剛體玄體硬抗。
“噗!”
那逆鱗正中他的眉心,把堅硬的頭骨切開一隙,三分之二卡在外邊。
摩訶薩氣得一把拔下龍之逆鱗,一縷金色的血液從他的眉心緩緩淌下。
“豈有此理,何人敢……”
“當”地一聲,足球大小的琅璫寒月珠準之又準地砸中了他的面門。
摩訶薩好端端地藏在天上,卻替陳玄丘擋了三記必死殺招,金剛不壞體都給破了,“哎呀呀”地就從天上,一個“倒栽蔥”向地面砸去。
一直冷眼觀戰的地維之主突然目光一閃,一把抓住肩頭的兒子,喝道:“去!”
就把他的寶貝兒子丟擲百丈,直追陳玄丘正自空中落下的身子去了。
昱銘小寶貝兒掠過摩訶薩的身體,理都沒理他。
摩訶薩“哎呀呀”地叫著,向著地面摔去。
黑白茗兒齊齊搶出施救,沒等她們衝到近前,摩訶薩已大頭衝下,“鏗”地一聲砸進了地裡,雙腿一顫,復又一蹬,挺翹翹了。
ps:求點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