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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真相

著她。

而在惡來後邊,玉娥正抱著小叔子寧光南,寧致遠跪坐一旁,手足無措地叫道:“南兒,南兒。”

就見寧光南胸口插著一口短匕,但在場眾人皆非常人,一眼就看出,那一刀距心口偏了些,未曾刺中要害。

這是發生了什麼事?

季勝從一旁跳了出來,大叫道:“不是的,不是的,是這臭女人想殺我姐姐,她男人替我姐姐擋了一當,我哥一拳打死了她。那惡婆娘想要殺我哥,我哥一腳把她踢飛了出去……”

這孩子不說還好,他這一說,眾人更是一頭霧水。

陳玄丘此時氣血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連忙過去察看一番,安慰道:“寧公莫要擔心,二公子不曾被刺中心口,問題不大,快去請個郎中來……”

他剛說到這兒,茗兒纖手一舉,一顆丹藥已經託在掌中,向他甜甜一笑:“什麼郎中強得過我,玄丘哥哥,服我的丹藥就好。”

陳玄丘對茗兒倒是絕對信任,問都不問,接過丹藥就塞入寧光南口中,寧致遠又取了水來,給兒子順了順氣兒,玉娥便將他抱起,放到了榻上。

玉娥自幼習武,倒不比一般女流,抱起一個大男人,也不太費力。

郭竹冷冷地瞪著他們,沉聲道:“姓寧的,我堂妹居然死在你家,你們,是不是該給我一個交代。”

季勝還要說話,被玉娥按了一下肩膀,便氣鼓鼓地住了口,玉娥上前一步,道:“郭文秀想要殺我,我二弟為了救我,方才打她一拳。她不修體術,而我二弟卻是幼有奇遇,天生神力,因而一拳打死了她,是她咎由自取。”

郭竹此時傷處已迅速痊癒,可是終究少了一臂,戾氣十足,不禁乖張地喝道:“放屁!我堂妹好端端的,為什麼要殺你,今日之事,你們不給我郭家一個交代,我郭家絕不罷休。”

徐伯夷肅然道:“徐郭兩家,一向交好!郭兄有事,徐某不敢置身事外,郭兄,我會與你同進同退!”

說著,徐伯夷飛快地掃了一眼妲己、黑白茗兒和小娜扎,心裡像有條蛇在爬似的,癢的不行。

寧致遠老淚縱橫道:“冤孽啊!冤孽!”

他深吸一口氣,走上前來,道:“寧家這樁醜事,願想著不要搞得盡人皆知,如今,卻是再瞞不過了,罷了罷了,老夫便說與你們知曉吧!”

原來,寧二公子寧光南,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讀書人。他少年時曾與人口角,卻因體力不如人,被人揪住,摁在地上痛毆,適逢蜚蠊長女玉娥路過,打跑了那幾個少年,將寧光南救了下來。

那時寧光南才十四歲,而玉娥大他三歲,已然十七。但是情竇初開的寧光南,卻是對英姿勃勃的玉娥姐姐從此情根深種。

後來寧家與蜚蠊家結親,其實未嘗沒有寧光南總在父兄面前誇讚蜚蠊家的姑娘如何賢淑溫良的原因。

只是,寧光南說那些話,只是情竇初開的少年,又羞於直訴衷腸,所以變著法兒在家人面前誇讚自己心儀的女子,誰料卻因此使得寧致遠向蜚蠊家提親,為長子結下了姻緣。

寧光南為此痛苦不堪,可是面對既成的事實,也只能默默嚥下了心中的苦果。

但是,面對自己的初戀,他面對玉娥時的言行舉止,必然有所不同,旁人不曾察覺,就連粗心大意的玉娥都不曾察覺小叔竟然對她情根深種,但郭文秀卻看出來了。

私下裡,為此郭文秀沒少與丈夫口角,及至玉娥的丈夫死在奉常寺中,玉娥守了寡,郭文秀便更不放心了,玉娥的存在成了她的一塊心病。

那日院中妯娌相遇,淺淺交談幾句,玉娥正欲轉身離去,剛和丈夫又吵了一架的郭文秀突然惡念陡生,便想殺了玉娥。

她也擔心機會稍縱即逝,會有府上下人出現,看到這一幕,所以來不及吟咒用法,直接用頭上金釵,就想刺向玉娥的要害。

可玉娥本是習武之人,這等近身應變,比她高明,陡然察覺有人襲來,玉娥閃身便躲,反手一掌拍來,發現竟是弟妹,急急收掌時,郭文秀卻因急急閃躲,而身懷有孕的她身體笨拙,滑了一跤,導致孩子流產。

孩子沒了,郭文秀自然也是傷心,卻又靈機一動,藉此機會,把汙水潑到了玉娥身上。在她想來,只要真相不曾洩露,她就沒有任何對玉娥行兇的理由,更沒有害了自己的骨肉陷害她的道理,就算不會因此弄死玉娥,也將把她逐出寧府,從此聲名狼藉,再難見人。

這也算是她那未出世的孩兒,為她這個孃親做了一件好事。

玉娥確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