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羅漢、二十尊者、五千佛兵,呼嘯而來,將金靈團團圍住。
十八羅漢和二十尊者連番大戰,沒有減員麼?
別管,反正現在數一數,還是十八羅漢和二十尊者。
金靈夷然不懼,看著將她團團圍住的眾佛兵,只是淡淡一笑。
但是,眼尾微微泛起桃花紅,卻是已經生起怒意。
她剛才驟然聽到師尊之名,心中不知激動成什麼模樣。
那是她的師尊,也是她的父親,還是她的兄長,更是她的……愛人。
她唯一動過心,並痴情至今,卻從不敢吐露分毫心事的男人。
當時若非“金烏化虹”已經發動,她甚至寧可冒死留下,也不會有那一遁。
可誰知,卻是空歡喜一場。
失落和悲慼,因為眾佛兵的圍困,而化成了怒火。
“懼留孫,馬元,你們想幹什麼?”
金靈被困,截教眾人自然不會坐視。
正與三個妹妹敘話的趙公明、雲霄三姐妹,不由分說,立即騰身升空。
瘟神呂嶽、火神羅宣也各率所部,衝上天來,守護在金靈四周。
截教眾星君的主力正在按照陳玄丘的部置,攻打其他星辰,此處的截教門人,都是隨在金靈身邊,此前還未亮明立場的。
人數上,較之眾佛兵要少的多,但是截教少有弱者。
別的且不說,就說金靈、趙公明、雲霄三姐妹,在365位正神中,也是戰力最高的一層。
更不要說瘟神呂嶽、火神羅宣本身戰力雖不強,所掌握的瘟毒和火毒,卻是殺傷力驚人了。
只不過,他們剛剛經過一場鏖戰,要麼帶傷,要麼也是筋疲力盡,倒不比從陣外剛剛衝殺進來的眾佛兵,銳氣正盛。
懼留孫沉聲道:“自在王佛,這金靈聖母,與你是什麼關係?”
金靈聖母一雙妙目睇在陳玄丘臉上,笑吟吟的,她也想聽聽。
之前的合作,共謀紫微星君,大家自然可以精誠合作。
但是,現在強敵已退,西方靈山不可能不追究她殺滅兩尊準聖的事情。
這時,她倒要看看陳玄丘是什麼態度了。
如果不是諸同門如今雖不受制於天庭,卻仍要靠陳玄丘來凝固金身,她早帶著眾星君趕回金鰲島,重啟碧遊宮道場,宣示三界,召回流散於各地的同門,重振截教聲威。
至於西方靈山,她還真的不怕。
除非她大師兄多寶出山,西天還有何人是她對手?
西方二聖身份地位比多寶還要高,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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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不太要麵皮,現如今家業漸漸興旺,也得自恃身份了,好意思出手對付她?
而多寶師兄……
那個叛徒!
他有臉來見她?
只是,她雖不得不依附陳玄丘,卻也要看,陳玄丘是如何對待她截教眾人。
她的投名狀,已經交了。
現在該是陳玄丘向她交出投名狀的時候了。
雖然受制於人,但金靈再不想任人擺佈了。
她截教同門,從今後,與陳玄丘只是合作關係,而非從屬,她必須明確這個立場。
陳玄丘面無表情,冷靜說道:“天庭倒行逆施,謀劃諸天星君。金靈聖母已棄暗投明,率領諸天星君,投到本座門下。”
馬元神色一厲,將三股戟一舉,喝道:“這是什麼話?燃燈、長耳之仇,就這麼算了?”
陳玄丘道:“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陳某已經承諾,將金靈聖母及截教眾星君,聘入我自在宗,為客卿之位!”
懼留孫神情冷肅,道:“本座與馬元尊王佛,承世尊法旨,此來北極天,為的就是誅殺金靈。”
陳玄丘看向懼留孫,清冷的眉宇間,漸漸凝起一絲笑意。
他的聲音很輕,但是聲聲如金戈,果決乾脆。
“懼留孫佛,本座說過了,金靈,現在是我自在宗最尊貴的客卿!“
馬元冷笑起來:“你果然有異心!陳玄丘,你奪取貪狼星,卻是先通知了九天玄女,及至塵埃落定,才通知我等趕來,那時我就知道,你有所謀了,果不其然……“
馬元嘿嘿地冷笑道:“一個自在王佛的尊位,還填不滿你的欲壑,陳玄丘,你太過貪婪了。“
陳玄丘攤了攤手,微笑地反問道:“馬元道兄,你手執三股戟。三股戟在手,象徵著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