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
可是,這一刻她卻發現源源不斷的、精純無比的念力在湧進她的身體,讓她飄飄欲仙、讓她血脈賁張。
那注入她身體的香火念力太磅礴了,那絕不只是祭壇下那些紅袍人提供的。
鄧嬋玉感應到,有無窮的香火念力,從四面八方,匯聚向這高高的祭壇,湧進她的身體。
她感覺自己的修為竟然在提升,不是靠自己的參悟和苦修,而是憑著那磅礴的香火念力,不斷提升著她的修為。
原本她只是一個凡人,後來成為神將,修習了神術,也只是一個金仙。
這還是因為天仙、玄仙、真仙之流,實在有負一個星君的神職,所以天庭破格提升了她修為的緣故。
她真正厲害的,就是那大羅金仙若無防備也避不開的五光石。
可是這一刻,她的力量越來越強大,她感覺到,自己已經輕而易舉地突破了金仙境,進入了太乙金仙境界。
然後,“轟”地一聲,注入身體的無窮力量爆炸開來,她已經控制不住了。
原本飄飄欲仙的感覺,變成了痛苦難耐,蛇一般在體內湧動的力量,讓她忍不住地渾身抽搐。
突然,龐大的能量外溢,在她的背後,生出一邊三對的純能量組成的潔白羽翼。
六隻翅膀勃然展開,無盡的純潔神聖之光將她籠罩起來,鄧嬋玉忍不住仰天長嘯。
“好了好了,她一下子接受不了那麼多,再搞下去就要爆了。子規子規,快叫他們停下!”
迷迷糊糊的,鄧嬋玉聽見陳玄丘這麼說,然後她就徹底喪失了意識。
陳玄丘把鄧嬋玉從葫中世界帶回來,輕輕地平放在床上。
他把鄧嬋玉打暈,才帶著她和曠子規返回了葫中世界。
陳玄丘無法讓這種念力形成的生命體進入葫中世界後就能控制住她的意志和生命,因而不想讓她知道自己擁有一個小千世界的秘密。
不過,他需要鄧嬋玉脫離“天經地緯”的掌控。
因為“天經地緯”未必一定能奪過來,況且他也不可能等奪下“天經地緯”,再去招安金靈聖母等人。
所以,他得做兩手準備,他要用鄧嬋玉來現身說法,說服金靈聖母。
眼見鄧嬋玉睡得香甜,陳玄丘微微一笑,就拾了個蒲團放在地上,盤膝坐了上去。
天明,鄧嬋玉悠悠醒來。
她一甦醒,就馬上想到了昨夜那個荒唐的夢。
陳玄丘誑她身後有人,她剛一回頭,就被陳玄丘劈暈,然後……
鄧嬋玉騰地一下坐了起來。
她的衣服果然被換了,和夢中所見的衣服一樣,是一套潔白松軟的長袍,也不知道是什麼質料,像雲絮一樣輕柔。
鄧嬋玉再一看自己的雙腳,一雙小腳丫果然是赤祼的。
她再看看左右,這是床榻。
鄧嬋玉下意識地抱住了胸,驚恐地感覺到,身上又酸又脹,又有一種極度放鬆之後的酣暢。
“我……我……我……”
鄧嬋玉禁不住渾身發起抖來,這一抖動,長髮披散於額頭,她才發現,自己的髮髻也被人打散了。
鄧嬋玉顫抖著扭頭看去。
陳玄丘盤膝坐在床頭,微閉雙目、呼吸平穩,臉上還帶著一種……心滿意足的微笑?
他……他竟辱我清白!
鄧嬋玉怒吼一聲,就向陳玄丘撲去。
陳玄丘打坐了一夜,神遊太虛,怡然自得,正自飄飄欲仙,突然喉嚨被人掐住了。
他一睜眼,就見鄧嬋玉像一隻憤怒的小母貓,張牙舞爪地撲過來,將他撞倒在地,騎在他的身上,咬牙切齒地低吼:“我掐死你,我掐死你。”
“嗯嗯唔唔……”
陳玄丘拼命掙扎起來。
“哈哈哈,賢弟啊,為兄悟了一夜,已經明白這諸般歡喜禪法的妙處,還舉一反三,想出了許多新的花樣。”
長耳定光仙一大早就跑來向陳玄丘獻寶,剛衝到門口,正要抬手叩門,就聽裡邊嗯嗯唔唔聲極顯曖昧,呼吸急促得叫人想入非非。
長耳定光仙貼著門縫往裡邊看了一眼,就見陳玄丘和一個嬌小女子抱在一起,一咕嚕就從門縫視線裡滾過去了。
“哎呀!”
長耳定光仙搖搖頭,想了一想,轉身離開,一邊走還一邊嘖嘖嘆息:“玄丘賢弟不入我歡喜禪宗,真是西天的一大損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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