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他做些事情?
狂獵聽到這句話,不由暗想,難怪娘娘叫我寄望於陳玄丘,此人果然有些不一般的本領。
陳玄丘道:“尊主,我答應你,那個人,我一定儘快救出來,至於我和……令徒洛兒……“
狂獵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沉聲道:“你說,若一切順利,半年之後,就能履行承諾?”
陳玄丘道:“不錯。”
狂獵道:“既如此,你此去一定有許多事做。”
陳玄丘道:“不錯!”
狂獵道:“這樣的話,我那徒兒,身為天柱峰少主,跟在你身邊,真的合適嗎?”
陳玄丘一愣,似乎……有些道理。
狂獵道:“只要你能救出那個人,你們的事,老夫就答應了。但是,為了半年之約,不如還是讓小徒待在山上,半年後你救出那人,功成身退,小徒便隨你而去,豈不兩全齊美?”
陳玄丘喜道:“還是前輩思慮周詳,晚輩就依前輩所言。”
狂獵見他答應,不由鬆了口氣。
此人既然牽扯重大,必然一身的風險,天知道半年之後,他是能順利返回天柱,還是被強人狙殺。
如果他不幸早死,我那徒兒不曾正式與他結為道侶,也好另擇佳婿,免得她年紀輕輕,孤老終生。
而且,若陳玄丘不幸意外,那我豁出命去,也是要救出刑天大巫的,徒兒送去娘娘處,也好傳承下我的衣缽。
雖然狂獵存了自己心思,沒有讓徒弟馬上跟著陳玄丘下山,但終究還是要讓他們見見的。
狂獵將陳玄丘、霸下等人安頓在山上,便去告知徒弟。
洛兒一聽陳玄丘竟公然上山向師父提親,不由得心花怒放,不等師父說完,便像一隻快樂的喜鵲似的飛奔而去,只留下狂獵站在花叢中,怔立半晌,仰天長嘆:“女大不中留啊!”
三日之後,陳玄丘、霸下、李玄龜、龜靈下山。
狂獵正式收了李玄龜為弟子,巫族練體術,與陳玄丘的真武練體術並不一樣,那是巫族人做為盤之骨血所化生靈自行揣摩悟化出的一門練體功法。
本來這功法最適合身體先天強悍的巫族,但是李玄龜是玄武和霸下合體所生,是妖族中以肉身強悍著稱的生靈,這巫族練體術,倒也適合他修煉。
他已擁有相當高明的功法,狂獵不必從基礎教起,將這巫族練體術的訣竅法門告訴他,日日勤修苦練即可,真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也可隨時回山,向師父求教。
洛兒對陳玄丘那是**一般,剛剛進入熱戀期,好得蜜裡調油一般,對他下山自然極為不捨。但巫族兒女,性情爽朗,她知道陳玄丘此去有大事要做,半年之後,還要回來履行救回刑天大巫的重任,所以倒也沒有挽留,只是依依不捨送他下山。
陳玄丘倒是暗暗鬆了口氣,巫族女子的身體……雖說已經有過合體之緣,但親近起來,仍然是要打起精神,挺槍躍馬,不遺餘力,才能殺得酣暢淋漓。
問題是,影子空間裡還有兩位呢,看得火起時,偏又存了不肯吃虧的心思,就跟小孩子似的,你多吃一口,那我也要多吃一口,如此輪番上陣,旦旦而伐,哪怕是他的強悍之軀,也有些乏了。
我得勤加修行了,實在不行,得飛昇一下,讓雷電淬體。
陳玄丘想,一旦成就仙人之軀,就不會有力不從心之感了。
自盤古開天,不知多少修士,孜孜不倦,苦苦修行,以期飛昇。只是,恐怕他們之中沒有一個,追求度劫飛昇的目的,竟是為了強壯休魄,在男女床闈之戰中,不落下風!
現在,卻是破天荒地出了一個陳玄丘。
“我要留在山上練功,我為什麼要跟著他呀,他是個什麼東西?“
李玄龜憤憤不平地抱怨,他娘是玄武,他爹是霸下,他師父是天柱峰主人,有這三重身份,何等尊貴,為什麼要追隨陳玄丘?
霸下一巴掌就拍在了李玄龜的後腦勺上:“要是能說,老子早告訴你了。你老抱怨,爹不管你,現在爹管你了,你又唧唧歪歪。我就問你,你老子我,會不會坑你?”
“呃……不會的吧?“
“還是的呀,我告訴你,追隨你陳叔叔,就是你這一生最大的機遇。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你現在什麼都不用問,你陳叔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保管不吃虧。“
無名在一旁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兒。
李玄龜還是不明白,但是看自己老爹神秘兮兮的樣子,再聯想到師父面對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