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兔仙子欠身道:“婢子在!”
天蓬道:“你們跟欒軍正去,給我守住南山雁,不許片刻離開你們的視線。”
兩個兔仙子連忙應是。
天蓬把身一旋,肩後猩紅的披風揚起,呼啦啦地向上飛起。
飛鷹走犬二使者以及那一隊天兵,跟著他一起向上升去。
飛鷹使者追到天蓬身邊,低聲道:“大帥,在咱們天河,還有人敢如此違拗您的軍令。不如叫我和走犬率一支人馬,把她滅了算了。”
天蓬陰惻惻地道:“滅她容易,可是軍正司那麼多人看著,我們還能把軍正司所有人都殺了?但凡留下一個活口,訊息洩露出去,終究不美。”
天蓬冷笑一聲道:“也不必急著動手,本帥馬上就要對付九天玄女了,到時候戰端一開,讓她‘順理成章地死在九天玄女手上’,也就是了!”
天蓬說完這句話,把臉色一肅,道:“派人給我盯緊了她,就以即將大戰為由,不許軍正司任何一人離開天河。”
天蓬心想:“你就算知道了本帥的秘密又如何?你是沒有機會傳揚出去的。”
“哈哈哈哈……”天蓬恨意得到了爆發,陡然發出一陣大笑。
陳玄丘迴轉自己的住處,南山雁看到兩位兔仙子,不由露出驚訝之色。
陳玄丘道:“她們是天蓬元帥差遣而來看護你的,不過你放心,在我這裡,沒有人能傷害你。”
陳玄丘說到這裡,威懾地盯了一眼兔么么和兔呦呦。
南山雁感激地拜服於地,泫淚欲滴。
她本來自問必死,現在有了一線光明,就如溺水之人抓到了一塊浮木,可是再捨不得放手了。
兔么么淡淡一笑,說道:“我二人奉大帥之命,只管看護南山雁周全,其他的事一概不管,欒軍正儘管放心。”
陳玄丘道:“最好如此!”
說完,他手腕一振,掌心突現一道光華,那兩個兔仙子還沒看清楚,叮叮兩聲,南山雁足踝上的鎖鏈已經被他削斷。
陳玄丘道:“丁未神將,你且先沐浴一番,歇息一下,容後,本官再問你被拘押的詳情。”
南山雁被他一說,這才醒覺自己現在不僅蓬頭垢面,在那骯髒大牢裡關得久了,身上都有了異味。尋常女子尚且好潔,何況她是仙人,不由得臉兒一紅,連忙答應一聲。
陳玄丘一指旁邊小室,道:“去吧!”
南山雁走向旁邊小室,兩個兔仙子見狀,馬上跟了上去。
陳玄丘皺眉道:“兩位仙子,她只是入室沐浴,又不會逃了,你們不用看得這般緊吧?”
兔呦呦笑吟吟的模樣十分甜美可愛,但說出的話卻是不卑不亢:“欒軍正,我二人奉了大帥的軍令,不能叫她片刻離開我二人視線,職在所在,不得不為,還請恕罪。”
南山雁聽了,心裡頓時打了個突兒,這兩個兔仙子不知修為深淺,即便修為不高,可自己的修為還被禁制著呢,又哪有還手之力?
萬一她們真是得了天蓬授意,要把我害了,這位軍正大人雖然看著公正嚴明,難道就肯為我和天蓬真君徹底翻臉?就算她肯,那時我也死了呀。
南山雁咬著下唇一想,忽然翻身拜倒在地:“南山雁今為嫌犯,而軍正大人是執法官,雁兒本不該勞動大人,只是……,還請大人恕罪了。”
陳玄丘茫然道:“恕什麼罪?”
南山雁翩然起身,一把拉住陳玄丘的手,央求道:“還請軍正大人也入室來。雁兒相信,只要有軍正大人在,神目如炬,絕沒有什麼宵小還敢胡作非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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