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此為有人栽贓陷害。”
“駙馬說有人栽贓,可有證據?”
“暫時沒有。”
周忠問到此又換了一個方向,繼續道:“本司查到那批軍械來自軍器監,乃軍器監丞韓秋監守自盜。駙馬可認識韓秋?”
“不認識。”
“韓秋已經自盡,但臨死前留下遺書,指證駙馬乃是幕後指使,駙馬有何話說?”
“此為汙衊。”
周忠最後總結道:“按駙馬所說,此事根本與你無關,卻是有人栽贓陷害於你了?”
“正是,請大人明察。”
周忠道:“本司自會詳查。”看看左右,對曲康安道:“本司問完了,二位可有問題?”
曲康安沒有計較周忠的問題,而是咳嗽一聲問道:“今日有人到御史臺舉告,言明駙馬涉嫌謀反,從而查到埋藏的軍械。現在人證物證俱在,駙馬還想抵賴麼?”
“物證的事我剛才已經說過,至於人證則是包藏禍心之輩的故意誣陷,不足為證。”
“證人言之鑿鑿豈能有假?”
“敢問曲大人,那舉告之人是如何說的?”
曲康安沉吟一下,轉頭看看司默。
司默上前一步,大聲道:“舉告之人在現場清晰聽到,有人說了駙馬要謀反的話。”
唐晏成都被氣樂了,“這就說明我要謀反了?那我現在說司御史要謀反,是不是也要把你抓起來?”
不等司默說話,唐晏成繼續道:“幾位都常年審案,難道不覺得人證的話指向性太明顯了嗎?既然此事如此重大,安排掩藏的人必然是心腹。心腹還會在作案現場大聲說出主謀的名字麼?兒戲矣。”
司默被問的一滯,但也不動怒,反駁道:“實際上卻在駙馬的皇莊裡挖出了軍械。”
唐晏成哂道:“要說你偷了我的銀子,自然會把銀子放在你的家裡,不然怎麼誣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