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答話,也知道他不便表態。他之所以說起此事,一是透過唐晏成的口告訴李鴻此事的原委。同時崔用越抓權,那李鴻就更要倚重傅遠。
另外還有一層意思,就是讓唐晏成知道崔用的所作所為,讓他感到壓力,先拉一波仇恨再說。如果有一日崔用徹底掌權,那唐晏成做為李鴻的嫡系,就是首先要被清理的。
當然也有讓唐晏成甚至唐藝跟崔用互咬的心思,他好做漁翁得利。
其實不用他說,唐晏成也清楚的很,再說了,他跟崔用之間何止是這點事?
這時酒菜上桌,傅遠朗聲道:“好了,煩心的事先不管,今日可要不醉不歸!”
傅遠坐主位,唐晏成坐客位,傅盛在下方作陪。
傅盛在他爺爺面前乖巧無比,跟單獨面對唐晏成時簡直判若兩人。
酒過三巡後,唐晏成隨口問道:“國公,傅兄才情能力遠超於我,為什麼不趁機給他謀個差事呢?”
傅遠哼了一聲,“可拉倒吧,就他那個草包樣,出去也是給我丟人。”
傅盛哼唧兩聲沒敢說話。
唐晏成也不知道傅遠是怎麼考慮的,試探問道:“不如讓他也到金吾衛來?”
傅遠搖搖頭,“上次討論馮文年的時候,太皇太后提過,老夫就沒同意,他還要再學習學習才行。”
唐晏成同情的看看傅盛,“我倒是羨慕傅兄能每日躲清閒呢。”
傅盛一臉的苦瓜相。
期間唐晏成也看似無意的提起了柔然,但傅遠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表示,看來確實不知情。
飯後唐晏成告辭,傅遠直送到中門,並讓傅盛將唐晏成送到府外。
唐晏成拍了拍傅盛的肩膀,剛想安慰一下,就發現親衛營副尉王超快步從遠處跑來。
見了唐晏成連忙上前道:“將軍,卑職有急事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