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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荊軻獨闖豫道,暗流湧動斬敵鋒".....

瑤姬默默地坐著,突然間心痛得像是被刀絞,那一刻,汗水比冰雹還冷,她悲呼一聲,仰面倒下:“鄣邯!”

本是一段佳話,可惜最終卻是一場悲劇。

野心讓一群人瘋狂,也讓他們付出生命的代價,歷經多少征伐,多少英雄最終成了枯骨?

空間變得異常狹小,荊軻毫不猶豫地一躍,那六彩的陰芒本屬於下一任太守,但現在卻被銀色的光芒所覆蓋,下面漸漸出現了一條模糊的蛇形,彷彿是被荊軻的鎧甲同化了。

這種提升不僅僅是增強了防禦,更展現了一種霸道的同化能力,任何顏色的武器都無法改變成銀色,其中隱隱帶著一絲血色,隨著舞動而變得更加強大。

舞者通常是無刃之刃,舞器比生命還重要,不能僅僅看作是一種玩具,那杆狂野的夜槍就是鄣邯最後的不朽證明,也是對四爪銀蛇最深切的緬懷,他終究沒有讓這一切付諸東流!

他將那團死亡的狼炮不可不用的殺手武器鎧甲全部剝下來,就像蝗蟲過境一樣將一切都吞噬一空,這場戰鬥付出的代價太小了,現在看來,簡直就像是收回了一些利息。

那原木簡的裝備也不過是無雙初級級別的,但鄣邯卻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現在竟然已經是無雙級谷坑的殺手刃,還和鄣邯一起接受了無敵舞的洗禮,隱隱中似乎還有再進一步的可能,甚至有可能蛻變成無敵的武器!

不過,荊軻總覺得有點彆扭,不太順手,難以發揮出它的威力,於是問灰起:“灰起,你不用那把殺手刃嗎?”

建造濠道的投入越小,收回的效益就越低,現在荊軻連收支都還沒有做到平衡,甚至略有虧損,如果不是因為不缺錢,對那東西自然也就淡然了。

實際上,如果將那些錢換成騎馬需要的東西或者田地等,倒是不會這麼低落,畢竟沒有錢,就算守不住也不行,沒有錢沒有財寶,也就不能去掠奪,千軍萬馬之下,沒有實質的東西,差距自然是顯而易見的。

本想裡應外合,一舉消滅司隸的殘兵,但司隸畢竟不是末尊團隊直接控制的,離開封又太遠,連線著郢都和豫道,如果不直接攻打,就必須派小股騎兵鎮守,否則一旦離開,濠道就空虛了,這就給了劉邦可乘之機。

那些梟雄們都在暗中觀察,沒有蕭何這樣的謀士為他們出謀劃策,對荊軻來說,這只是一小股威脅,不足以讓他輕舉妄動,倒不如按原計劃與鄭瑜匯合,太守靜悄悄地出擊,把劉邦趕到青道去!

不過,也不是冒失行事,拿著那杆狂野的夜槍,不適合施展靈動的招式,對實力影響不大,而且穿著素淨的灰色戰袍,也不喜歡那麼花哨的武器,灰起乾脆地說:“一謝侯,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這東西並不適合她!”

不會胡言亂語,即使把狂野的夜槍收進錦囊裡,也是為了有緣人。

灰龜亞在團戰中擊斃了萬餘人,羌炮殺手更是斬殺了大半,現在只剩下七八萬人左右,荊軻和灰起也受了不小的傷,再留在這裡確實是傻,於是荊軻一揮手:“撤!按照原計劃行事!”

林州城外雖然沒有守衛的騎兵,但人數也不算太多,看到荊軻過來,他們也不敢阻攔,只是閉門堅守。

然而,荊軻剛到葉市,就遭遇了伏擊,領頭的竟然是一眾鄣邯的騎兵偏將,名叫阮辰,他們負責守衛邊境,鄣邯曾下令嚴加防範,看到荊軻,他們以為濠道已經戰敗,於是認定鄣邯不會追擊,就鼓起勇氣召集了全市二億餘騎兵,想擋住荊軻。

但聯騎已經難以形成有效的戰鬥力,炎陽的陰霾下,濠道的騎兵並沒有佔據絕對優勢,無法保證太原不失,那邊的情況也不完全明朗,所以沒有必要一味追擊。

幸好,目的並不是為了貪功冒進,太守靜權的命令已經傳到了腳下,反攻的號角即將吹響!

炮殺手的速度極慢,追擊的聯騎已經失去了蹤影,他們聞到了鄣邯和狼炮的屍體氣味,心中不禁一陣震撼,不知道是該繼續追擊還是撤退,一時間茫然失措。

荊軻的氣勢太兇猛了,讓人懷疑他是不是已經罵開了去,但他索性沒吭聲,氣勢反而更盛。

他抬腳間拿起一樣東西,六彩的陰芒閃爍,正是那杆狂野的夜槍:“你認得這東西嗎?”

對方眼角流露出一絲恐懼:“這不是小將騎的狂唱夜槍嗎?怎麼會在你手裡?”

儘管他低聲咕噥,但配合上他身上的那件藍銀淚甲,霸道之氣立刻顯露出來。

只是他剛剛進入舞者境界,還不足以成為荊軻這樣的偏將,頓時被荊軻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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