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對方地位低。
“你們想隨某出征?”
“唯。”
張軍想了想,搖了搖頭:“此次就算了。”監軍面露失望。
張軍說:“器作坊乃本府倚重,是軍器重地,你等在此守護,與戰陣撕殺並無二意……如此,這樣,某應了你們,待此次征伐歸來你等可申請入營,可好?”
“唯。謝郎君。”
“好,你等有志,某必扶持。某等著看你等殺敵立功。”
“唯。”
被坊門監軍這一主動請戰,弄的張軍的心情大好。這就是民心哪,民意呀,這仗還打不勝?不由信心大增。
來到西大營。
因為融雪有些泥濘的操場已經被硬生生踩幹踏硬了,軍士們十人一行二十一列,在口令聲中操練隊型。
經過這些天的‘磨練’,現在順拐不分左右方向這樣的事情已經很少了,隊形基本上也能走得整齊,有了些看頭,不過離著踢正步還早的很。
張軍自去了辦公室,王如意小跑著去尋張良。
張良的性格比較較真,並沒有因為自己是都兵馬使負責操練就閒著看熱鬧,而是以身做則,親自跟著在訓練。
“郎君。”擦著頭上的汗,張良走進張軍的辦公室。
“張二哥。坐。”
張軍給張良讓了座,說:“情況有了變化,原來的計劃要改一改了。”
“如何?”
“段威勇回了書信,”張軍把段威通回信,他和劉承旨商議的事情對張良說了一下:“某與劉少尹商議之下,感覺大好時機來了。
此際李懷光營中諸將異心,鄜坊無兵無將,慶州安定軍南下涇陽,正是吾等拿下邠寧與鄜坊的機會,若是順利,當不費一兵一卒兩節度盡入掌中。”
“那李都督?”
“無妨,日後相見再說,此等時機不可錯過。”
張良琢磨了一會兒,點了點頭:“請郎君下令。”
“劉少尹言慶州五百戰卒足矣,邠寧可定。以某想來,以邠慶二州為例,鄜坊可駐兵千五,延鄜坊三州各戰卒五百,二哥意下如何?”
“派誰人為將?”
“二哥斟酌就是,駐守兵將俱用本營原卒,日後更替。”
“鄜坊兵馬郎君如何打算?”
“看機緣,不強求……不過,凡諸州軍屬當全部徙至天興,不得違例,二哥感覺可行?”
“妙策。如此,就依郎君所言,某去安排。”
“等等。”張軍拉住起來往外走的張良:“莫急莫急。此次除這兩千戰卒,營內餘部兵馬三日後須分出四團集結,由你我楊懷兵各帶一團,赴涇陽三原富平三縣駐紮。
高固帶一團居中游擊響應,惠靜壽留守,讓孫福達去奉天聯絡守軍,二哥你看,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