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軍也沒多待,帶著人離開奉天又到醴泉。
沒什麼事兒,就是順路。看了看這邊的集結準備情況
醴泉興平鄠縣這邊不是主攻方向,戰鬥強度不大,只需要圍緊了別把敵軍放走就可以,所以軍卒以新兵居多。
包括昭應那邊也是,只是截斷長安與藍田的道路,也是以堵截為任務。
他還想是不是去武功拜房一下竇諭,後來想想還是算了。
張軍現在身兼鄜坊節度使,竇諭是正宗的坊州刺史,現在算是他的下屬,雖然不至於被問偷佔州城的事兒,總是有些尷尬。
晚餉前,張軍回到三塬城。
“郎君,某明日至涇陽,郎君可還有什麼吩咐?”高固找上門來稟告。
“張都知回來了嗎?”
“張都知已至高陵,遣了訊使過來。”
“孟保呢?”
“孟將軍今日在營中午餉,此時應已至昭應。”
“好,那你準備去吧,某明日亦起程去高陵,你至涇陽後可著手安排大軍引渡……李懷光他們搭的橋還能用吧?”
“職下已著人前去探看,此時尚未回報。”
“嗯,行,那你去準備。”
……
四月十八,晴,微風。
張軍來到高陵,和張良見了面。
“恭喜郎君。”張良見到張軍納頭就揖,張軍伸手把他拽住:“張二哥你這是羞愧某嗎?”
“著實恭喜。某欣喜呀。”
“有什麼好喜的,早晚的事情,一切還要看接下來這一戰,前面都是虛的。某的官階易定,你等才是某之心患,看此戰後陛下如何定奪吧,總不能叫你等委屈了。”
“感激郎君。不過,郎君你卻是多想了。某等為鳳翔屬將,郎君重視即是,朝堂封賞某卻是不在乎。”
“名正言方可順。這邊準備怎麼樣了?”
“一切依郎君所令。”
“如此……你我去見見李都將吧,總歸要見一見的。”
張良想了想,搖了搖頭:“某以為,李都將處差信使即可,郎君不妨等長安事定才與他相見吧。”
“為何?”
“郎君依某便是。李都將此人……某思之不透,恐對郎君不利。”
“他敢在這個時候殺我?”
“不可不防。”
“……好,聽你的,差個信使去吧。”
張良喊了牙兵來去東渭橋送信,卻是暗裡把定好的總攻時間往後晚說了一個時辰。
張軍也不知道。其實知道了也不會在意,搶功勞呢,只能說這事兒辦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