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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鍾逸料定神風流將至,遂讓詩敏安然休憩,而他則獨自坐守客廳,靜待訪客。然而,長夜漫漫,竟無一人前來攪擾,連午時外出的橋本春子也未曾歸來。次日清晨,詩敏提議離開扶桑,但鍾逸認為應稍作等待。他未向詩敏透露,她曾誤殺神風流之人,若此時離去,恐神風流誤以為他們膽怯,進而追到中土尋仇。詩敏見鍾逸拒絕,以為他欲與神風流一較高下,便不再多言。

不久,橋本春子返回,帶來神風流向鍾逸挑戰的訊息。神風流以鍾逸的寶石為賭注,勝者可得寶石,敗者則需交出寶石與詩敏。鍾逸聞訊,不禁放聲大笑,言道:“春子姑娘,他們真是不自量力,竟提出如此慷慨的條件!你應告知他們,我本無意與神風流為敵,但他們卻自尋死路,那我也就無需客氣了。只能說他們有眼無珠,自尋死路。”

橋本春子回應道:“鍾老爺,小女子認為他們之所以提出這樣的條件,是因為他們認為您勢單力薄,必勝無疑。若您能善用懷中寶石,小女子願為您聯絡扶桑另一門派……柳生流,他們與神風流為敵。雖然柳生流的武學稍遜於神風流,且無刀聖那般絕世高手,但就此事而言,刀聖絕不會出手,即便神風流全軍覆沒,他也不會干涉。”

鍾逸淡然說道:“刀聖與我無關,不過,他是否就是南僧、北神、東刀、西商、中聖劍五聖中的東刀?”橋本春子聞言,大為困惑,表示未曾聽聞此等人物,只知扶桑刀聖即為東刀。鍾逸確認無誤後,便讓橋本春子離去,並贈予她一根五十兩的金條作為酬勞,橋本春子欣然接受。

詩敏待橋本春子離去後,疑惑地問鍾逸為何與春子談論此事,是否春子有何問題。鍾逸沉思片刻,答道:“她表面看似無異,但我總感覺她愈發神秘。她雖修習泰山派武學,但言行舉止卻與她所展現的能力不符。我推測,她要麼交友廣泛,活動能量巨大;要麼便是某強力組織的成員,有組織作為後盾。”

詩敏聞言,皺眉問道:“那她接近我們有何目的?”鍾逸搖頭道:“這正是問題所在。我雖曾推測,但無證無據,只得作罷。”他接著說道,“看來我們暫且無需理會她,先應對眼前的挑戰再說。”

詩敏聽罷,甜甜一笑,抓著鍾逸的手躍上他的背,嬌聲喊道:“駕,乖馬兒快跑!”鍾逸則模仿馬嘶之聲,身形一閃,破窗而出,直衝雲霄,讓那些暗中監視之人難以察覺。

他們向東飛行五百里,果然發現一座形似扶桑人遮雨斗笠的山峰。山頂平坦,中央有一大坑,熱氣騰騰;山頭白雪皚皚,直至森林。此山孤立無援,與周圍山巒截然不同,在這廣袤的平壩上,顯得格外引人注目。

鍾逸略作思忖,未與詩敏商議,便決定先上山頭探個究竟,再尋覓神風流之人的蹤跡,給予他們一份意想不到的驚喜。兩人穩穩落足於山頭,這才驚覺此地竟是一座火山。腳下雖覆蓋著皚皚白雪,但一腳踏下,卻深陷於火山灰中,直至腳脖。唯有施展輕功絕技……踏雪無痕,方能在山頭自如行走。

鍾逸與詩敏相視一笑,無需多言,便再次騰空而起,向山下掠去。為儘快尋得神風流之人,他們徑直向西邊尋去。料想兩人自西邊而來,神風流之人絕不會捨近求遠,去別處守候。

鍾逸緊貼樹梢飛行,時而借樹枝輕輕一墊,悄無聲息地直達山下。果真,他們發現了二十餘人,皆身著森林色彩的衣服,面戴同色面巾。這些人正聆聽幾位扶桑武士的吩咐,準備潛伏起來,伺機襲擊鐘逸與詩敏。

鍾逸在一棵樹上駐足,詩敏緊貼在他耳邊低語:“你想等他們埋伏好再動手?”

“他們真的會埋伏嗎?”鍾逸輕聲反問。

“不然他們為何穿成那副鬼樣子。”詩敏低聲回應。

“若真如此,神風流也不過是個二流門派,難成大器。我們先按兵不動,看看情況。若他們暗算我們,我們也以暗制暗,無需硬拼。”鍾逸沉吟道。

“我就說嘛,我詩敏公主的駙馬怎會是個死板、不知變通之人。”詩敏嬌笑道。

鍾逸聞言,不由摟著詩敏深情一吻。詩敏讓鍾逸親了一下,便推開他,笑道:“別鬧了,小心他們聽到聲音。”

鍾逸輕笑一聲,示意詩敏爬到他背上,準備隨時行動。那些人果然分散開來,眨眼間便躲進林子,一閃便不見了蹤影。

詩敏見狀,不由擔憂地說道:“神風流的人躲藏之術頗為高明,我們還是小心些為好。”

“放心,我已用祭劍之術,以樹葉點了他們的穴道。那幾個人怎麼辦?我們是暗襲還是明鬥?”鍾逸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