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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神鹿之死

詩敏,這位與金千里共度風雨一二月的佳人,其深情厚意與醋意盎然,金千里心知肚明。她絕不會容忍任何第三者介入他們之間,一旦發現金千里的現狀,她必將面臨三條決絕之路:或是毅然迴歸高棉,永生不再相見,即便承受無盡痛楚;或是表面平靜,暗中卻對巴音格,乃至珠爾沁,痛下殺手,絕不寬恕這位破壞她幸福的女子;又或當面決裂,強硬要求金千里與巴音格徹底斷絕關係,不容任何辯解與推諉。然而,這三條路,皆非金千里所願,亦非他所能承受,最終只能導向一個結局:兩人形如陌路,永不相見。

金千里,這位性格複雜卻非無情之輩,深知自己無法將巴音格如棄物般拋棄,他必須對她負責,且是終身的承諾。即便是珠爾沁,他亦不能置之不理,無法心安理得地成為她的情人。他早已決定,若珠爾沁歸來,他將與她保持距離,但會給予她補償,確保她擁有幸福與富足。

面對困境,金千里無奈地嘆了口氣,起身步入洞內。此時,天色已明,洞內光線因雪地散射而明亮,一切盡收眼底。他隨意一掃,便發現了詩敏留下的足跡,不由自主地循跡而去。行至陰暗處,他目光一凝,古書記載的白菌映入眼簾。

“咦,果真是白菌!”

金千里拾起一朵,清香透體,疑慮全消。“原來她以此為食,功力必定大增。那下方的水,似是冰雪之精,亦有祛毒、明目、清心、鎮邪之效,亦為一寶,她應已發現,並用以解渴。修建此石門者,必為修道之人,旨在閉關修行,絕非那女子所為。”念及此,金千里再次出洞,深入下方洞穴。

洞內景象依舊,無奇不有。那滴水的石筍,必是修道者所為,以緩緩釋放冰雪之精,供其修行時飲用。金千里憑藉石洞生存的經驗,從三十六根石筍中悟出絕學,與詩敏只求出路、生存不同,他細細審視每根石筍,終在一石臺上發現甲骨文撰寫的文字。

此文無頭無尾,僅闡述修道之學,核心即“有的放矢”。金千里深表贊同,自語道:“的確,只有有的放矢方能成功。修道、修武乃至萬事,皆需如此!人生有限,世事學問無窮,誰能以有限生命學盡無限知識?因此,做事必有目的,即便起初無目的,隨著事情發展,隱藏的目的必會顯現。若無的放矢,終將一事無成。”

金千里又在洞中搜尋一番,未再發現異物。但經此一事,他心情已穩,主意已定。“罷了,事已至此,強求無益。只能暫且放下,日後若與她相遇,她若原諒我,說明我們感情真摯,經得起考驗;她若不原諒,說明她從未珍視我們之間的感情,只是將其當作指責的藉口,我也無需再強求。眼下,巴音格最為重要,我雖對她談不上愛,但她卻愛我,我們已有親密關係,我不能辜負她。”金千里雖已決定,但心中仍有牽掛,暗自嘆息,無奈至極!

他定了定神,又想起巴音格受傷之事。他深知自己功力深厚,巴音格毫無內功修為,此傷必定嚴重,甚至可能危及生命。金千里心急如焚,轉念間已有救治之策:“我帶些白菌和冰雪之精回去,既能治好她的傷,又能助她修煉一元氣功,以免日後我為她操心。”

金千里走出洞外,一眼便見樹枝、樹幹及冰雪上流動的七彩光芒,心知何物。他想起此物不僅讓他與詩敏失散,還讓他陷入被動,心火難抑:“該死的東西,既然落入我手,我絕不會輕饒你!”他暗罵一聲,全力施展靈心一點,直射山頭。

山頭上,那頭彩鹿正四處張望,似已嗅到熟悉氣息。金千里發起攻擊,彩鹿雖及時發現,卻仍被逼得身形飄起,隨金千里衝勢一閃而入林。

“小東西,今日我金千里若讓你逃脫,便無需再在武林中立足,乾脆回巫山隱居,了此殘生!”

金千里緊追不捨,躍身半空,貼著樹梢疾馳。彩鹿似已想出應對之策,不再直線奔逃,而是四處亂竄,看似慌亂無章,實則暗含玄機。金千里幾次險些追丟,幸憑凌空優勢未讓彩鹿真正逃脫,但距離卻越拉越遠。他定了定神,略一思索,便看出彩鹿雖亂竄,卻有目的與章法,並非真正慌亂。他心中一動,不再緊追,而是升空改為如來飛渡,居高臨下,審視彩鹿動向。彩鹿彩光流動,難以完全隱匿行蹤,金千里輕易跟上其腳步,向東追去。

追至中午時分,前方出現一片百畝沼澤,無樹僅草,不深似平原。金千里心中一喜,高呼道:“小東西,只要你進入沼澤,我便用陰陽九貼擒你,看你還能否逃脫我的手心!早晨我忙中出錯,未用陰陽九貼,讓你逃脫,已浪費我大半天時間。我可不能再與你糾纏,耽誤我的時間了。”

金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