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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黃浦江,
沉寂百年蒼。
寒江孤影視故人,
相逢一刻孤斷腸。
水,
很黃。
恩,
最起碼不是很清。
......
如果用詩詞,來描述此刻站在黃埔江畔的男子。
只能用...
相逢何必曾相識...
一頭飄逸的長髮隨意披散在肩上。
1938年,
冬。
上海...
香江瀟笛,孤寂與遼闊,
寬大日本武士衣衫,男子更像是一個不懂實事的浪子。
黑白相間的墓碑前,擺好了祭祀用的食物。
“你我相逢與亂世!”
“雖有遺憾,但更多的可算是相互慰藉。”
“我欠你一條命,然而這亂世我不能依你。”
“今天是冬至,你我就此別過。”
.........
虹口區,
東江灣路1號。
日本海軍陸戰隊司令部。
特高課。
一頭長髮的男子走進辦公室,沒有在乎兩個女人殺人的眼神。
深藍色海軍軍服,搭配他的身高、相貌。
恩,沒話說。
大日本帝國很難找到這麼優秀的男人?
“怎麼文川少佐有事?”
南造雲子殷勤的笑道,沒辦法這個臭男人把那晚的事情怨恨在她身上。
吉娜的犧牲讓這個男人不幹正事,天天盯著她,讓她很不舒服。
南造雲子都懷疑要不是現在大日本帝國佔領上海,各方面一路絕塵,都害怕這個臭男人把自己宰了。
“我最近很閒,想做上海市長,你給我安排一下。”
“哈...”
南造雲子被他囂張的話語氣著了,上海市長是你隨便一句話就能搞定的。
大道政府的成立那是為了整合帝國各方面資源,包括現在的上海市長,那也只不過是帝國的傀儡。
豈能因為你長得帥就亂來?
沒門!
不過面對燕文川沒有多少底氣。
“那個...”
“文川少佐,你要知道這上海市長可不是我一個特高科長能夠決定的。”
“要不你先乾點別的,等以後有機會我再給你安排?”南造雲子沒什麼底氣的說道。
“是嗎?”
“我怎麼覺得雲子小姐無所不能呢?”
“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把人送走!”
“當個上海市長這點小事,想必沒什麼難度吧?”
長髮披散端著茶杯,淡淡憂傷的說道。
“你...”
南造雲子被他囂張的態度氣的胸口上下起伏。
這件事說不清楚,但是事情卻是發生了,任她如何解釋都是無用的。
“燕文川!你要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不要覺得帝國害怕你這個中國人,在這作威作福,你嚇唬誰呢?”
“我還真搞不懂,南造雲子這麼囂張的女人怎麼在你面前如此,丟盡帝國的顏面。”
“再敢放肆!”
“我會派憲兵來處決你的!”
“一頭長髮男不男女不女的,什麼東西!”
“吉娜這個叛徒,即便死了那也是我們帝國的事情,管你什麼事?”
“你在這囂張跋扈給誰看呢?”
旁邊一身陸軍中佐軍裝的川島芳子憤怒道。
沉默...
“既如此,那沒什麼好說的,以後要是有什麼交集,還請川島小姐不要怪我。”
燕文川起身揹著雙手,慢慢走向門口。
手掌中的逞茶竹籤,在他即將出門的那刻,單手甩出。
啪!
房門關閉!
辦公室兩個女人,相互看了一眼,對著還在純實木辦公桌上,顫顫巍巍的竹籤發愣。
入木三分!
哼!
嚇唬誰呢?
川島雖不服氣,但是看到這個男人隨手把一根竹籤,插進實木桌上,這份武力在帝國不可能找到。
這說明什麼這個男人很危險!
想要殺人,太過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