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
至於對吉娜的緬懷也有一年之久,也算對的起她,以後還是回到從前的樣子。
滿臉嚴肅,走向講臺。
很是喧囂的會議室漸漸靜了下來,都看著這個年輕的區長。
記者來了十幾個,對著他開始拍照。
砰砰...
敲擊話筒。
示意工作人員,給前面的幾十個外國人上茶,至於國人嘛,沒這待遇。
這就讓下面頓時炸了鍋。
吵吵嚷嚷小聲質疑,有些看不慣燕文川這種崇洋媚外的做派者,大聲辱罵。
“噁心。”
蘇慕青跟唐昊來的晚,自然是站在門口不遠處,看著燕文川這做派不自覺的發聲。
“哈哈...”
“這個燕區長還是很有意思的嘛。”唐昊說著眼角還是帶著一些鄙夷。
“哼。”
“我看他就是變成徹頭徹尾的帝國主義走狗。”
“白瞎了這身皮囊。”
蘇慕青反著白眼道。
“也許吧。”
燕文川沒有在意下面的吵鬧,這是有意為之,要讓他們看清楚差距。
同時也要在日本人面前做足樣子,沒看到南造雲子臉色很好,周圍的外國商人很是殷勤。
張薔薇看他那樣就來氣,你那本事呢?你對我耀武揚威那股勁呢?看見外國人還不是添人家屁股。
呸。
“諸位,安靜。”
話是說出來了,不過場面沒有得到控制,七嘴八舌的在聲討。
都說女人善變,果不其然。
呢。
申報記者梁雅柔本來對這個年輕的區長很是看好,不過剛才的做派,讓她又內心不爽。
“請問燕區長,為什麼這些外國商家有茶水,有座位。而國人卻沒有,還要站著?”梁雅柔勇敢的問出來。
問得好。
這些人裡面良莠不齊,抱著什麼目的來的都有。
聽到如此問,自然開始起鬨。
對啊,憑什麼?
室內瞬間就炸鍋。
“安靜!”
一聲厲喝,震徹室內。
怎麼說這個燕區長最近這兩天很有些風頭,知道這個人不是軟柿子,眾人不自覺的閉嘴。
“你們想知道為什麼?”
“好,那我就抽點時間告訴你們。”
“首先我現在是南市區長,是大日本帝國海軍少佐,這裡是日本人的領地,我的權利是日本人賦予的。”
“所以你們不要總拿,一箇中國人的標準來要求我去做什麼。”
“這片土地是日本人說了算,而我只是恰逢其會,成為南市區長。”
“那麼我做的任何事,首先就是要對得起大日本帝國的栽培。”
“目前來說,南市區我說了。這也是給予上海駐軍司令官石井上將;憲兵司令部影佐將軍的首肯。”
“所以我要做什麼不需要向你們交代,我就喜歡這樣做。”
“你們有本事可以把以南造雲子小姐為首的日本皇軍趕出去,那我就不這樣了。”
燕文川順便開了一句南造雲子的玩笑。
把她給氣的,什麼叫以我為首?你這是誇我呢?還是損我?
話說到這裡,室內上千口人滿滿的鄙視,當然不包括外國人,這些人覺得他說的很對,再說強者自然可以囂張。
“燕區長,你這是在這宣傳日本帝國的功績嗎?”
梁雅柔臉色很是難看,這是公然投敵,態度也太囂張了,就算傅長安作為偽市長,多少在外界還要掩飾一下。
“梁記者很有民族氣節呢。”
“誰強誰弱,自然不是我說了算。”
“我還是解釋一下,為什麼要禮遇這些外國商家吧。”
“上海到目前為止有1200家左右各式企業,卻有八百多家大中型企業都在外國人手裡。”
“剩餘的幾百家小型企業,也是依靠國外企業做一些配套產品。”
“說一句,上海是人家外國人的不過分吧?”
“說一句上海80%的人靠人家養著不過分吧?”
燕文川看著剛才還在那吵吵鬧鬧的國人此刻都啞火了,可不是嘛。
“整個中國的工業外國人佔70%,生鐵97%,煤炭65%,棉64%,出口80%,進口99%,以及鐵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