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懷疑,並沒有實質的證據,這次要是布好天羅地網等著自己進去那可就不一樣了。
先給自己升職加薪,讓自己飄飄然放鬆警惕,再給自己一個迎頭痛擊,玩弄於股掌之間,把自己打入地獄。
也不對、
有必要這樣麻煩嗎?
那是為何?
不管了,顧不了那麼多了,儘快行動才行。
“哎呀、肚子不舒服,你進去把酒拿出來在這裡等我,可不要亂翻亂看,小心你的狗眼。”
來到儲藏室門口後惠子捂著肚子兇巴巴的道,然後把鑰匙遞給燕文川,轉身向著廁所跑去。
燕大官人嘴角使勁抽搐了幾下,太踏馬欺負人了。
心裡想著從袖子裡掏出一個小型的肥皂塊,這是他自己製造的模具,要是被發現吃掉也行。
快速拿起十字梅花型鑰匙在肥皂四面分別壓出形狀,仔細審視花型應該沒有問題後這才收起肥皂。
從袖子裡掏出一塊浸溼的手絹開始仔細擦拭鑰匙,把上面的痕跡擦掉,在用乾布處理乾淨,上面不能留下痕跡。
一切準備就緒,這才開啟房門去搬酒,惠子像風一樣的又回來了,總共沒有一分鐘的時間。
好奇的打量著站在酒罈旁邊的燕文川:“做完了?”
瑪德!
“恩、這不是在這嗎?”
太踏馬欺負人了,沒好氣的踢了踢腳下的十斤酒罈。
“呵呵、手腳挺麻利嘛。”
“走吧。”
惠子揹著雙手高興的蹦跳著在前面領路,他在後面抱著酒罈臉色黑如鍋底。
回到房間後,惠子主動把鑰匙放在石井旁邊,對著他眨了眨眼睛,意思任務完美完成。
幾人的目光不自覺的斜視桌上的鑰匙,恩?還在!
鑰匙的數量還是那六把,根本沒有消失,幾人不自覺的認為這是拓印了模型?
燕文川眼角餘光看到幾人的眼神,心裡就更加迷惑了,這是要幹什麼?
把自己當白痴嗎?
這裡面一定有事,自己要仔細想清楚,不能盲目行動,否則小命難保。
酒過三巡。
八點鐘。
燕文川主動起身告辭帶著聖子離開,惠子看著他離開後,忙不迭的從臥室裡搬出一臺小的機器放在桌上,開啟開關一道綠色的光束照在桌上的鑰匙。
用筷子挑起梅花鑰匙照射。
“恩、怎麼好像沒有被動過!除了掌紋好像沒有其它痕跡呢?”惠子跳腳道。
“哈哈哈...”
幾個男人不自覺的發出笑聲,這把她搞得更迷糊了:“你們笑什麼嘛,明明就沒有動過啊?”
“惠子小姐,先照一下其它鑰匙看看有什麼反應。”土肥圓笑著道。
“哦、”
惠子忙不迭的夾起儲藏室的鑰匙檢視,這會鑰匙上展現光澤,有一種白色的精粉在閃爍著光亮。
“這...這...”
俏臉上滿是懵懂,她不信邪又把其它鑰匙分別照射,結果就是除了保險櫃鑰匙其餘的鑰匙上都有晶體發亮。
“姐姐、”
惠子羞惱的跑到中岡麻美身邊撒嬌,中岡麻美微笑著點了點她的額頭。
“這還不明白嗎?”
“其它鑰匙上都發亮,唯一這把沒有問題,那不是更說明他動過這把鑰匙嗎?”
“啊、”
惠子仰著臉眼珠轉動仔細想其中的關聯,臉色從迷茫中變得興奮。
“嗷嗷...”
“這說明他是刻意處理過這把鑰匙,而且處理的太過乾淨反而是有問題。”
眾人不自覺的點點頭,意思你終於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啊、那這發光的東西怎麼來的?”她很好奇,顯然這些人沒有提前告訴她。
“哈哈哈...”
看著她俏皮的樣,眾人又笑了。
“姐姐快點告訴我嘛。”
惠子好奇之心作祟,小臉都急紅了。
“好好好...”
中岡麻美疼愛道:“看見燕文川喝酒的白色杯子了嗎?杯子表面塗抹了一種發光的物質,只要沾染在手指上很難清除,而這種透明的物質不在機器之下是無法顯示的。”
“燕文川端了一晚上酒杯,手掌上怎麼可能沒有沾染到這種物質呢?”
“在你刻意把鑰匙給他的基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