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以說是他間接提前了這場戰爭的時間,由於他的原因,帝國前期的工作失去意義,造成帝國損失加重。”
“也正因為是他造成的中日之戰,這讓國黨政府以及支那民眾對他憤恨不已。”
“當然這裡面有帝國的影子在裡面,促成國黨政府把他開除黨籍,釋出海捕文書全國通緝他,交付帝國審判。”
“於三七年七月再次出現在北平公眾視野裡,當時跟隨現任上海特高課長南造雲子身邊。”
“根據梅機關的記錄,由於燕文川掌握著部分當時在南京的帝國特工名單,一單他被帝國審判可能會造成名單大白天下。”
“帝國在全方面考慮之下並沒有對他採取行動,算是接受他的投靠,正式成為帝國的追隨者。”
“一九三七年十月來上海後,被川島芳子設伏炸傷,本要取他性命又顧及南京情報人員,所以才活到現在。”
“於去年十一月底開始接觸南市區政府,後被提升南市區長,上任短短一月之餘,為帝國掌控上海經濟製造了契機。”
“期間曾處決過多名國共兩黨的特務,事後遭到共黨人員報復身中多槍,卻又一次活了下來。”
“在共黨嫌疑不明顯的情況之下,出現帝國軍工廠被炸燬的現實。雖沒有直接證據,卻有一定嫌疑。”
“蘇聯名單的事情疑似他所為,重要的破譯人張特力可能被他所抓獲。”
“剩餘的就是昨晚在梅園殺害兩名帝國高階特工,手段殘忍。”
“總結;此人有知識、有頭腦、有武力,殺伐果斷,危險程度極高。”
“報告完畢!”
呼。
這樣的情報,也是多方面調查匯總到梅機關,估計燕文川知道後都會驚訝情報的詳細程度。
外務省透過在駐美使館對燕文川的以往做了詳細調查,國內的情報也是結合各方面的資訊總結記錄下來的,可能還不詳細,但是已經很完善了。
藤原真美聽完眉頭微皺,還真是麻煩,這些資料裡沒有明確的證據說明燕文川是國共兩黨的人。
即便有嫌疑,那應該是國黨的機率大,昨晚的事情不能說明什麼,也許真的是上級領導才知道訊息,或者南方局還需要籌備,讓自己等一等。
這只是合理的情況下,不合理的情況下,燕文川還是有著說不清的嫌疑。
不過現在都不重要了,既然此人這麼麻煩還是儘快除掉的好。
只是張特力這個人還是要找到的,她不相信人到武漢了,極有可能人還在上海。
只要找到張特力,不但可以幫助帝國破譯名單,還可以確定自己是不是遭到懷疑。
所以在殺他之前要找到這個張特力,這也是帝國商量的結果。殺他隨時可以,人需要馬上找到。
這就需要透過鬆田聖子瞭解一下,既然態度飄忽,說明還是可以爭取的,身邊的人是最容易相信與忽略的存在。
不管是將來要殺他還是要救人,都需要這麼一個靠近燕文川的機會。
“你去了解一下松田聖子的家庭情況,越詳細越好。”
“嗨。”
藤原真美起身,她要去見一個人,見一個自己深藏的棋子,她需要了解一些事情。
六點夜色。
蘇慕青走在回家的路上,昏昏沉沉,一顆心沒有著落。
天天這樣真假難辨,她自己都不知道那個自己是真的?那個自己是假的。
這種生活過得很真實,自己不希望在有變動,也不希望有人再來打擾這種寧靜,就這樣一直下去,傻傻的挺好。
可惜...
事情往往就是你越不希望發生什麼越發生什麼,迎面而來的黃包車停在她身邊。
蘇慕青有些差異的道:“我不需要車子。”
“不,你需要。”
“有人讓我來接你。”
蘇慕青這才看向裝扮的車伕,根本不是正常的車伕。最起碼裝扮不夠專業,皮鞋都不換掉。
“你是誰?”
“誰要見我?”
此刻的蘇慕青彷彿剛剛覺醒,看上去沒有以往的慌張與不堪,眼神裡透漏的卻是冷冽與從容。
“雪落松梅處,翹盼春來早。”
男子輕搭破舊的帽沿低聲唸叨,然而這兩句詩卻讓蘇慕青整個人心神晃動。
一顆心揪起,不知該不該放下。呼吸明顯緊促,雙眼射出不甘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