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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一十九章往昔

,那自己是不可能在出現了。結合自己的表現,除掉自己是最為保險的方法。

自己該怎麼辦?

死亡誰都害怕,她也不例外。明知道前面是深淵她也不得不跳,看著滿臉淚痕擔驚受怕的弟弟,她知道自己的命運無法改變。

但她恨這些人!

她要留下一些東西讓燕文川替她報仇雪恨,還要照顧自己的弟弟。

腦海裡思緒萬千,臉色幾經變幻。

藤原真美看她的樣子,心裡好笑的同時,覺得不虧是帝國的特工。

“看來你猜到了,沒錯,我是不會允許你繼續活著,你聰明的話就說的詳細點。”

“要知道一但漏出破綻,你弟弟的小命可是牽連在一起的。”

“身為家姐,你應該不會希望看到這種事情發生吧。”藤原真美無情的道。

哈...

松田聖子臉上帶滿了譏笑,眼神中充滿著恨意,這就是為帝國犧牲一切的待遇。

沒有鮮花與掌聲。

只有冷漠與無情。

內心幾渡掙扎,在生與死之間來回轉換,要踏出這一步即便是受過訓練的特工,也是很難抉擇。

也許她不說還有一線生機,可那是用自己弟弟性命做籌碼!

她不能這麼做!

身為人子,二十載深恩劬勞未報。

身為家姐,手足之情亦不曾詮釋。

怎可在這樣自私下去,保住良子就是保住了自己內心的所有遺憾。

拿自己的性命換取弟弟的明天,這沒有什麼好猶豫的。

“好!”

“我希望藤蔓夫人說話算話,帝國的軍人應該得到應有的尊重!”

“哼。”

“放心吧,只要你配合的好,你不要臉帝國還要呢!”

松田聖子沒有在乎她的諷刺,開始回憶跟燕文川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這些畫面有美好、有爭吵。又無助與彷徨亦有支援與鼓勵。

短短兩年,卻是她一生中最為平靜、最為踏實的兩年。不用再擔心被抓、被審訊,只需要按照自己想活的樣子活著。

真好...

聖子輕聲細語回憶往昔...

像是在回憶自己這一生的過往,每一個好的片段、不好的片段她都要在腦海裡重組畫面。

有遺憾、有滿足,亦有未盡之意。

這一生猶如夏花一樣燦爛,又如即將凋謝的花朵一樣充滿不捨。

她私語中...

即是鐵石心腸,蘇慕青亦有感同身受之苦,她何曾想要這種命運被掌控的生活。

腦海中想起在南京那座小院,出門是靜靜的秦淮河畔。一葦小船,盪漾在湖泊中搔首弄姿。

她心裡亦是苦楚,命運的小船載她劃過這時空長河,與秦淮河畔裡的青樓女子牽手夜話,卻不知是你苦還是我苦...

相比之下她覺得聖子還是幸福的,最起碼有那麼一段時間活的那麼真實...那麼自由。

時間緩緩流逝...

頗有些寒天飲冷水、點滴在心頭的滋味。

“就這些?”

“你跟那個威廉之間的交集也說一下。”

燕公館裡可不是隻住著一個人,真要是進去,相互之間總要交流,不搞清楚難免出現紕漏。

“威廉...?”

這個跟自己幾度夢迴的男人,只是過客,是生活中的調劑品。

但她還是說了,甚至跟威廉歡好的事情也沒保留,只希望自己的犧牲有所價值。

“還有那些你接觸過的人和事...?”

“......”

時間來到上午十一點。

兩個小時的談話,把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接下來就是等待命運的審判。

“很好。”

藤原真美還是比較滿意她的配合,看向蘇慕青,意思是還有想知道的事情嗎?畢竟是她潛入進去。

“為什麼燕文川會跟著你到旗袍店?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你沒有交代?”

“燕文川這麼好心閒著沒事陪你去取旗袍?”這個問題才是蘇慕青關心的問題,是回去以後首先要接洽的問題。

“恩?”

“說!?”

蘇慕青的話提醒了藤原真美,像燕文川這種人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出現在旗袍店?

松田聖子內心哀嘆,本想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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