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己是不可能在出現了。結合自己的表現,除掉自己是最為保險的方法。
自己該怎麼辦?
死亡誰都害怕,她也不例外。明知道前面是深淵她也不得不跳,看著滿臉淚痕擔驚受怕的弟弟,她知道自己的命運無法改變。
但她恨這些人!
她要留下一些東西讓燕文川替她報仇雪恨,還要照顧自己的弟弟。
腦海裡思緒萬千,臉色幾經變幻。
藤原真美看她的樣子,心裡好笑的同時,覺得不虧是帝國的特工。
“看來你猜到了,沒錯,我是不會允許你繼續活著,你聰明的話就說的詳細點。”
“要知道一但漏出破綻,你弟弟的小命可是牽連在一起的。”
“身為家姐,你應該不會希望看到這種事情發生吧。”藤原真美無情的道。
哈...
松田聖子臉上帶滿了譏笑,眼神中充滿著恨意,這就是為帝國犧牲一切的待遇。
沒有鮮花與掌聲。
只有冷漠與無情。
內心幾渡掙扎,在生與死之間來回轉換,要踏出這一步即便是受過訓練的特工,也是很難抉擇。
也許她不說還有一線生機,可那是用自己弟弟性命做籌碼!
她不能這麼做!
身為人子,二十載深恩劬勞未報。
身為家姐,手足之情亦不曾詮釋。
怎可在這樣自私下去,保住良子就是保住了自己內心的所有遺憾。
拿自己的性命換取弟弟的明天,這沒有什麼好猶豫的。
“好!”
“我希望藤蔓夫人說話算話,帝國的軍人應該得到應有的尊重!”
“哼。”
“放心吧,只要你配合的好,你不要臉帝國還要呢!”
松田聖子沒有在乎她的諷刺,開始回憶跟燕文川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這些畫面有美好、有爭吵。又無助與彷徨亦有支援與鼓勵。
短短兩年,卻是她一生中最為平靜、最為踏實的兩年。不用再擔心被抓、被審訊,只需要按照自己想活的樣子活著。
真好...
聖子輕聲細語回憶往昔...
像是在回憶自己這一生的過往,每一個好的片段、不好的片段她都要在腦海裡重組畫面。
有遺憾、有滿足,亦有未盡之意。
這一生猶如夏花一樣燦爛,又如即將凋謝的花朵一樣充滿不捨。
她私語中...
即是鐵石心腸,蘇慕青亦有感同身受之苦,她何曾想要這種命運被掌控的生活。
腦海中想起在南京那座小院,出門是靜靜的秦淮河畔。一葦小船,盪漾在湖泊中搔首弄姿。
她心裡亦是苦楚,命運的小船載她劃過這時空長河,與秦淮河畔裡的青樓女子牽手夜話,卻不知是你苦還是我苦...
相比之下她覺得聖子還是幸福的,最起碼有那麼一段時間活的那麼真實...那麼自由。
時間緩緩流逝...
頗有些寒天飲冷水、點滴在心頭的滋味。
“就這些?”
“你跟那個威廉之間的交集也說一下。”
燕公館裡可不是隻住著一個人,真要是進去,相互之間總要交流,不搞清楚難免出現紕漏。
“威廉...?”
這個跟自己幾度夢迴的男人,只是過客,是生活中的調劑品。
但她還是說了,甚至跟威廉歡好的事情也沒保留,只希望自己的犧牲有所價值。
“還有那些你接觸過的人和事...?”
“......”
時間來到上午十一點。
兩個小時的談話,把該說的不該說的都說了,接下來就是等待命運的審判。
“很好。”
藤原真美還是比較滿意她的配合,看向蘇慕青,意思是還有想知道的事情嗎?畢竟是她潛入進去。
“為什麼燕文川會跟著你到旗袍店?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你沒有交代?”
“燕文川這麼好心閒著沒事陪你去取旗袍?”這個問題才是蘇慕青關心的問題,是回去以後首先要接洽的問題。
“恩?”
“說!?”
蘇慕青的話提醒了藤原真美,像燕文川這種人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出現在旗袍店?
松田聖子內心哀嘆,本想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