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裡應外合的應該是你吧!”石井身為上海負責人,自然有親信安插在行營裡。
聽到門口計程車兵彙報過,燕文川留下的話一字不漏的到了石井耳朵裡。
“嗨。”
“這是有人刻意汙衊屬下,屬下怎麼可能跟奸細裡應外合呢,還請石井將軍明查。”
畑田真輝這會是真的慌了,這些訊息石井居然都知道了,那自己開的手令也有可能被知道了。
“哼。”
“你那份手令是怎麼回事?”
“我聽說你把影佐夫人請到辦公樓,意圖不軌!”
“這些事情一件件,雖然不能證明你就是跟奸細裡應外合的人,但冤枉板恆的嫌疑很大!”
“來人!”
“嗨。”
“把這個混蛋押下去交給軍法處,按照內部紀律處罰!”
“嗨。”
兩名士兵押著嘴裡不斷求饒的畑田向外走去,任他如何求饒都解不了石井心中之恨。
“石井將軍,是不是先通知國內,把國內的名單送過來,這次直接有空軍一路互送到上海。”
土肥圓心情自然不是很好,這麼重要的東西被毀,要是國內的備份再出可題,那可...
“哎、”
“這件事我會通知國內的,明天要求他們把名單備份送到上海。”
“這件事是不是燕文川做的?”
石井站在辦公桌前,臉色嚴肅的可道。
“嗨。”
“屬下在接到行營電話通知的時候,讓雲子去大都會見過他。”川島芳子道。
“哦?”
“雲子見到燕文川了?”
“嗨。”
“屬下在大都會見到他,時間大約在十二點半左右,確認無誤。”南造雲子回道。
“哦、這麼說,行營裡的事情不是他所為?劫取膠捲的時候他已經在大都會了?”
“嗨,行營的事情是不是他做的不肯定,但是劫取憲兵司令部膠捲的事情不是他所為,時間不合適。”
“至於...”
“崇光堂,這邊的膠捲備份應該也不是他,時間也不符合。”雲子道。
“有沒有看清楚進來的男子?”
這話是對著監視馮樺的忍者說的,這是石井的貼身保鏢。
“嗨。”
“身高不對,雖然沒看清臉部,但可以肯定不是燕文川。而且門衛彙報今晚並沒有任何人進入崇光堂,盜取名單的應該是內部人員。”德川蘇木道。
“哦?”
“知道是誰嗎?”
內部有奸細這些大家都知道了,就是沒有查出這個人是誰。
“嗨。”
“只有裝備科的西野正文離開過,而且時間就是在盜取膠捲以後。”
“內部的奸細應該是他,只是現在還沒有回來,應該是逃離了。”
馮樺此刻沒有走遠,而是在崇光堂不遠處看著,他想要觀察一下有沒有回去的必要。
這來往的人,說明可題很嚴重,剛才自己出門這些人一定會懷疑的,不能再回去了,他還是相信燕文川的判斷的,最好是消失一段時間。
“哼。”
“憲兵司令部安排人找到他,一定要把膠捲追回來。”
“嗨。”
石井雖然知道可能性很低,但也不能放棄。
“桐蔭街那邊調查的情況如何?”
“嗨。”
“根據在場計程車兵說,這些人訓練有素,行動敏捷,槍法如神。”
“參與劫取的人員大約十五人左右,奇怪的是這些人並沒有傷害帝國士兵,現場的彈痕都是打在地下。”
“這些人像是刻意如此,顯然是不想跟大日本帝國為敵。”
“按照分析應該不是支那人,不然不會如此。”雲子回道。
“不是支那人!?”
“不是燕文川?”
“那這些到底是什麼人?”石井滿腦子都是漿糊。
“燕文川既然把鑰匙交給這些人,而現在保險櫃裡的資料,不出所料被全部拍照拿走。”
“如果是燕文川安排的人,不應該會動這些檔案。透過今晚的事情,完全可以肯定這些人只是衝著膠捲來的。”
“既然是衝著名單來,沒必要節外生枝。這也不符合燕文川的身份個性,顯然這些人不是跟他一夥的。”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