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可不能漏出絲毫慌張,把手令拿出來對著他遠遠的揮了揮,意思我這是奉命行事,你最好不要多管閒事。
看到燕文川這樣囂張,反而打消了他心裡部分懷疑,不過沒有停止腳步,而是走出來看向遠去吉澤千惠。
“夫人讓你做什麼?”景五問道。
“好像去車裡搬東西,要不你去?”
燕文川覺得這小子盯著吉澤千惠沒安好心,不會是畑田安排的吧,這樣的話還要把這小子甩掉才行。
“哼。”
“夫人既然要求你去,你就快點去在這磨蹭什麼!?”
“咳咳、”
“廚房裡還有很多事情呢,實在走不開,要不你去廚房把畑田大佐訂的餐端上去,免得一會夫人回來要用。”
他只是看看樓上計程車兵有沒有下來搬玻璃,現在已經過了五分鐘了,雖然儲藏室偏冷,但也不會超過十二分鐘,玻璃上的水分可就要蒸發了。
“哦、”
“那你去幫夫人搬東西,廚房的菜我替你拿上去。”
畢竟是將軍夫人,可不是他這個小尉官可以招惹的,只要不做什麼特殊事情,自己就當沒看見。
來了、
剛說完,樓上下來十二名士兵,前面還有石田開道,這是去儲藏室沒錯了。
“那就多謝了,這次要不是有你的幫忙,想必事情不會這麼順利。”
“幫我感謝畑田大佐的幫助,這次的事情沒他的計劃還真不好說能不能成功。”
這話燕文川說的聲音夠大,不但門口的六名士兵聽到了,就算下樓拐彎向儲藏室走動的七人也聽到了。
你踏馬是不是有毛病啊!天上地下的說什麼呢?不就是幫你取個餐嘛,你至於這樣?
看著向停車場走去的燕文川,景五沒好氣的內心罵道,轉身向著餐廳而去。
儲藏室的門可是沒鎖,石田一推就開了,因為剛才中島忘了鎖,也沒當回事。
這裡他可是經常來,室內有什麼變化逃不過他的眼睛,看到牆角的六塊玻璃直立在那,中間還用木塊分別隔離開。
看上去很整齊,像是知道要換玻璃一樣,都給他們準備好了。
他覺得很奇怪,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但又說不出哪裡有問題,這樣不是更好嗎?
觀察四周也沒有發現什麼特殊,玻璃上也是很乾淨,一切都像是沒有任何問題一樣。
他還是不放心,想把手搭在玻璃上試試,卻被後面計程車兵推開,這上邊還等著用玻璃呢,你在這發什麼楞。
石田被士兵推到一邊,兩人一塊抬起來就出門,中間沒出任何問題,玻璃放平只是能感覺中間部分好像沒有四周亮,不過不明顯。
石田看到一切正常,也就沒有再說什麼,等這些士兵把玻璃抬走,他關燈之際,看到一些白色的粉末在剛才玻璃豎立的橫線上顯現。
量不是很多,零星一點,但都是出現在六條豎線上。
這就引起了他的好奇,這些白色粉末是什麼東西?
他好奇之下用手指捏起一點,想要聞一聞,卻感覺到手指上傳來刺痛。
啊、
怎麼回事?
石田看到自己手指開始腐蝕,面板表層開始漏出殷紅,馬上要出血了。
疼痛刺激了他,一個機靈猜測這些粉末可能什麼化學毒品,趕緊出門向著洗手間跑去。
一樓最南側有洗手間,石田在士兵差異的眼神中向著洗手間衝去,沒命的狂竄。
就這一會,自己的手指已經開始滴血,粉末融入到血液裡,疼痛倍增。
一邊跑,一邊喊。
衝進洗手間開啟水龍頭就開始沖洗,忍著鑽心的疼痛,腦海裡快速思考這件事的前因後果。
這些粉末像是剛塗上去,不然應該早就被灰塵掩蓋掉,而且是從玻璃上掉下來的。
有人刻意把這些化學藥粉塗抹在玻璃上,還把玻璃分開,是要幹什麼呢?
壞了、
壞了...壞了...
他突然反應過來了,這些藥粉塗抹在玻璃上就是要產生作用的,玻璃是幹什麼作用?
作用都知道是用來蓋在名單上面的,那...
想到這裡石田打了一個冷顫...
自己手指都被腐蝕的這麼厲害,那些紙張能經得住這些粉末的腐蝕嗎?
答案肯定是不能,也許比自己手指腐蝕的還快。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