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期卻沒有人去指責,畢竟易地而處,恐怕做的不比張家好幾分。
張家此等行為,也是提醒了那些跟燕文川少有瓜葛的人,要儘快做出決定,以免受到牽連。
往後的幾天,有愈演愈烈的趨勢,但凡有點瓜葛的人都聯合登報宣告。
可以說本就不多的朋友、家人,儼然已經眾叛親離。
唯一的知己好友,威廉並沒有出來表態,其感情甚篤是一方面,跟身份也有很大關係。
南市所有產業都掛在威廉名下,像倉庫、門店、暖棚等,這些能產生經濟效益的資產,每天還是有穩定收入。
......
沙田別墅區。
燕文川經過一星期的修養,身體恢復的很快,雖不能用大力氣,卻能一瘸一拐的走路了,自己能照顧自己了。
看著手裡的報紙,上面每一段文字都讓他如墜深淵。
尤其是張家的宣告,確實讓他一時難以接受。等冷靜下來考慮,就知道薔薇面臨的困境,又如何能夠怪罪於她。
相反,這也讓他知道,生逢亂世兒女情長的事情少沾為妙,跟誰在一起就害了誰。
放下手中報紙,想出門透透氣,這幾天一直窩在家裡,心情有些煩悶。
這次的事情,給他敲響警鐘,做事情要小心再小心,不可絲毫掉以輕心。
來到二樓,找了一件厚衣服,要下樓之時,習慣性的站在牆角,扯開窗簾,透過一絲縫隙觀察外面。
這一看,突的嚇出一身冷汗,只見別墅周圍被一小隊日本士兵包圍。
怎麼回事!?
他在這裡養傷只有吉澤千惠跟女僕知道,難道是她們出賣自己?
不可能,燕文川否定!要是如此他早該死了。
就在他猶豫間,小鬼子開始破門而入,身負重傷的他要如何躲過一劫?